与此同时,城中西北方向的一处民宅当中,蓦地响起一声凄厉惨嚎,此时晨光微露,天还未曾大亮,如此动静不但把左邻右舍惊得鸡飞狗跳,还引来了巡守甲士的搜索,只是突入屋中,只见得一张桌旁残留着斑斑血迹,却无人影踪。
如此一晃两日光阴,诸事已毕,那吕子谦在赵氏父子帮忙下,如愿以偿的入了王宫,面见王后,并与吕氏族老以及远亲血脉言了然短长,劝得部分宗亲愿与他拜别,已然跟着八支商队,瞒天过海的6续逃离。
那凌虚子展开双眼,神光湛湛,望着南边,面色变更不定,考虑半响,又瞧了一眼缠绵在病榻上的姑射国主,感喟一声,自语道。
“师弟不必介怀,那宵小邪法诡秘,若非贫道有法眼在身,还端的发觉不到,方才我以神念化剑,逆流而上,将他斩伤,却还是被他以邪法遁走,现在倒是寻他不得了。”
叶知秋见状,欣喜道。
“王爷自去,周子义本日以身报恩,不甚欢乐!”
殿中乃是姑射国辅国真人凌虚子地点,只见这道人闭目凝神,端坐蒲团之上,头顶悬着一片星云,一道道敞亮的星光从云上垂落下来,结成一层层银色帘幕覆盖在他身周,映托得须道袍,灿烂银亮,煌煌然仿佛天府当中的星斗仙神,奥妙莫测,严肃大气。
“本日便是孤射鼎祚崩终之时,到时候群魔乱舞,我等处境危矣,为今之计,当以龙主安危为重,稍待,便由贫道前去王宫吸引重视,师弟你护送龙主从南门分开,牢记,莫要逗留!”
那家将周子义接过玉符,应了声喏。
再说那剑光卷着矮个道人一起电掣星驰,很快回到了南城门上空,剑光一抖,分出一道剑气载着矮个道人落在城墙之上,有那职守的甲士瞥见,认出来人,仓促上来搀扶。
“眼下襄城皆在仇敌阵法覆盖当中,先前贫道夜探南门幸运将一枚五行符篆打入阵台,若你此行遇法阵所阻,便将此玉符动,可得一息之机!”
叶知秋推开牛,笑道。
叶知秋额,笑着回应,又看向一旁的吕子谦,见他面现不舍,欲言又止,心知他是割舍不下父母,那国主、王后,尽是葬国人主之列,彻夜必是殉葬,无可挽回,便安慰道。
言罢,捻了个法诀,屈指往四方连弹,头顶星云当中应势蹿出四点星光,向四方城门地点电射而去,眨眼不见。
言罢,身化一道金光遁出屋舍,在官驿马厩现了身,那厩中安卧的大力黑牛王已然迎上前来,舔着一张牛脸过来磨蹭道。
天风子接过玉符,问道。
叶知秋见状笑道。
那牛王眸子一转,想到先前尝到的长处,瓮声道。
“本日贫道要往那虎穴龙潭一行,便来问问你这牛头,可愿与我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