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挂着自傲的笑容打量着小女孩，身边的周梦瑶已经蹲在了小女人跟前安抚道：“小mm不哭，姐姐帮你猜灯谜好不好？”

人群当中不知是谁传来一声戏谑：“哎呀，希仁兄，本日中秋佳节，皇上又恰是弄月兴浓之时，你就别提这些无关紧急之事嘛。”

姜凡侧身一看，前面不远处一人面若黑炭，额间模糊现着一块新月疤痕，不是包拯是谁。

而欧阳修则是浅笑着看向这边，也不知他是在谛视周梦瑶，还是本身。

当仁宗念出“周梦瑶”三个字的时候，殿内响起了一片嘘声。

周梦瑶面前一亮：“诶，仿佛是有这么俩人来着！”

姜凡天然瞧不见包拯的一脸黑线，因为他的脸本就黑得跟炭普通，不过看他的神采，仿佛对这个成果感到震惊，乃至有种因为失了面子而略显难堪的神采。

姜凡除了刚才那一闪而过的高兴，现在又堕入了愁闷当中。

其上宋书两联：秉公不偏三尺律，凿壁可偷一线光。中间另有提示，打两个三国人名。

先前一脸严厉的包黑子，现在已是笑容满面，肆意地享用着世人赞成的目光。

“我等在此美酒好菜，吟风弄月，可曾想过那些无家可归的哀鸿，这中秋团聚之时，他们又该置身那边？”

世人听闻这句话，群情纷繁，多是环绕着这个“大宋第一聪明人”展开的会商，提及包拯过往审过的各种奇案，人群当中便不时传来如潮谀赞。

周梦瑶娇嗔：“我偏不，本蜜斯不信第一个就猜不出来！”

“人家是龙图阁直学士嘛，又一向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传闻前次带了几个老臣跟皇上辩了个把时候，连口水都喷皇...”

此话一出，周梦瑶先是一愣，深思半晌后恍然大悟，不由赞到：“阿凡，你真是太聪明了。”

周梦瑶见状，仓猝接过来，眉飞色舞隧道：“哈哈，此次终究不会白手而归啦！”

不是阿谁“大宋第一聪明人”包黑炭，也不是阿谁才高八斗的欧阳永叔。

随即靠近周梦瑶耳畔悄悄说到：“法正、孔明。”

周梦瑶傻傻地望着泛红的灯笼，食指指腹微微在唇上挪动，蹙着眉头愣是好久也没想出来。

夜空下的金明池喧闹着欢声笑语，提起猜灯谜，年纪稍小的王爷公主、侯爷郡主们，亦或是那些大臣们的少爷令媛，都是兴高采烈，周梦瑶当然也不会例外。

内侍一样以赞成的目光看着姜凡，除了一颗琉璃，他还取出一块乌黑黝亮的物件儿，笑呵呵地递给了周梦瑶：“恭喜这位蜜斯，你是第一个猜对这个灯谜的人，这块端砚送给你。”

小女人看着周梦瑶温馨的笑容，停止了抽泣，却又在用迷惑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