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听到周侗的话后,就说了一声:“既然如此,那长辈就获咎了。”林冲说完后,直接持枪刺向周侗。
“无碍,无碍。不过,老夫却要改正你刚才的一句话,枪法练到入迷入化的境地后是长眼睛的,是真正能做到‘点到为止’的!”周侗听到林冲的话后,笑着说道。
“呵呵,老夫周侗!”周侗听到林冲的话后,心中一喜但面色淡然的说道。
林冲一听这老者就是大名鼎鼎的周侗后,当即跪倒在周侗的面前不断的叩首说道:“小子久闻前辈威名,之前故意拜前辈为师又恐前辈不承诺,心中诚惶诚恐未敢前去。此次有缘得见前辈,小子下定决计要拜前辈为师。前辈如果不承诺的话,小子就跪到您承诺为止。”
此时在白虎练武场内,正有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男人在练习枪法,只见这青年男人发挥枪法时脚步矫捷、脱手敏捷,出枪时如同蛟龙出海、收枪时仿佛猛虎归洞,动静有韵、腾挪有法。
这日,周侗看到武松和卢俊义二人正在一丝不苟的练习端枪,他俄然心血来潮的想去其他的练武场逛逛看看。
“无妨!无妨!年青人固然放心吧。”周侗听到林冲的话后,就摇点头说道。随后,周侗从中间的兵器架上取下一杆木制长枪。
这青年男人听到周侗的话后,向周侗拱拱手并谦逊的说道:“多谢前辈嘉奖,长辈林冲这厢有礼了。”
骄阳炎炎下的青龙练武场上,早已经累得浑身颤抖不断的武松一边尽力的端平局中的长枪一边对着本身在劈面一样练习端枪的卢俊义开打趣说道:“日他娘的,累死老子了!卢师弟,你说俺们徒弟干甚么去了?会不会去花楼萧洒去了?卢师弟,你说俺们再如许练下去会不会练残了?不幸老子这玉树临风、漂亮萧洒、江湖人称玉面小白龙的武松武二爷还没有娶媳妇呢?”
林冲听到周侗的话后深思半晌,俄然说道:“多谢前辈指导,小子敢问前辈贵姓大名?”
“吾命休也……”当林冲看到周侗手中的长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本身胸口的时候,心中就忍不住的默哀一声。不过,下一刻林冲却没有感受本身胸口疼痛,他低头一看才发明周侗手中的长枪固然已经刺破了本身胸口的衣服,但本身的皮肤却涓滴未伤。
“好!好!不错!不错!”周侗听到林冲的话后,就含笑的点点头说道。也不晓得周侗说的是林冲的枪法不错还是林冲的为人不错,或是二者兼有之。
固然周侗在京师御拳馆担负“天”字席位西席已经两年多的时候了。不过,因为两年多前的竞技场内“天”字席位西席之争时,周侗完整落了御拳馆通判郑灌的面子,并且厥后周侗也没有凭借御拳馆判学赵彦,以是周侗在御拳馆内职位固然高贵但也被其他的御拳馆西席们无形的伶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