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抬手止住他的话,“不急。”他稍稍调剂了一下坐姿,身材往前倾了点,微微眯了眯眼,额头上几条浅淡的纹路,静看会儿,转头对刘特助道:“最多到三位数不能再上去了,再上去就虚了。”
“一百五十!”女人明快清脆的声音。
“一百二十!”
“三百亿!”
陈启悄悄张望。
竞拍天然是火药味实足。
“不愧是陈总,谨思慎行,好!非常好!我为你鼓掌。”
从集会室出来,刘特助非常感慨可惜,固然陈启说此次首要目标不为项目而来,如果在预算以内能拿到最好,拿不到也没甚么可惜的,刘特助感觉非常可惜,他不明白陈启为甚么这么随遇而安,这不像他,莫非因为陈夫人流产一事打击太大,至此改了性?
刘特助如梦初醒。
刘特助明白了陈启的意义。
身后响起单调清脆的掌声。
统统人的目光都望向这里,刘特助也给他唬了一跳,实在太俄然了。
“那倒不是这个意义,”刘特助搔了搔没几根毛的头皮,“但这回有当局包管,不一样,没拿到太可惜了,董事长必定要不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