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上车。

但这也不能怪方嘉，她极少回想，从不做悔怨的事情，少女伤春悲秋的感情与她更是无关，玩过的男人比高甸麒优良的、俊朗的，比比皆是，为甚么只要他让她印象深切，乃至没法健忘呢？

方嘉朝他点了下头，“玩够了就回家，我们永久都是你的亲人。”

李瑞无法地笑笑，笑容里有丝丝宠溺。

方纪翘个二郎腿，“另有谁，姓高的呗。”

快餐厅挺大而整齐。

“陶婧，你别活力啊，我，我就……”李瑞脸涨的通红。

“你瞧，被我说中了吧，你还是没忘记高姐夫。”方纪俄然一个激灵，“姐，你说你这到处针对陈启会不会是高姐夫的启事……”

李瑞苦笑了一下，没说话。又走了几步，李瑞抬眼望向不远处一块快餐店的大招牌，道：“到了。”

李瑞一口气说道，“我、我就带你走！”

陶婧跟着李瑞走出巷子，两条街上满是吃的，大人小孩都出来了，赶集似的，人手四五串大号羊肉串，仿佛串子不要钱似的。

李瑞问她：“要吃烤串吗？”

方纪的这句话点醒了她，仿似被人戳中间脏，方嘉愣住半秒，继而恶狠狠地瞪眼过来，方纪赶紧抿紧嘴巴，无辜的小眼神朝他姐卖萌，“我甚么都没说。”

“你要不收，这饭我也不吃了。”陶婧板着脸道。

她和高甸麒是如何熟谙的？

方嘉开着车，车厢内的音乐震耳欲聋，她的思路跟着音乐飘走。

选好了菜，李瑞要掏钱，陶婧行动更快，敏捷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白叟头来，抢先递给收银员。李瑞到底慢了半拍，几张纸钞举在半空，陶婧朝他挤挤眼，很有点对劲到：“这你就别和我抢了。”

陶婧给李瑞的神采弄的莫名其妙，“你忘了啊，你借我的三千块钱啊。”

高甸麒。

陶婧把筷子一丢，站起来，李瑞给她唬了跳，“你干吗？”

方嘉不睬他，盯着车火线。

方纪不敢惹方嘉了，一起上紧紧闭着嘴。

饭后，两人沿街漫无目标的漫步。

李瑞叹了口气，撑开凳子站起来，走到陶婧身边，两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凳子上，陶婧咬着牙就是不肯坐，李瑞顾及她怀着孕，没敢硬来，终是败下阵来，朝她摊开手，“钱拿来。”

陶婧一大早就往这旮旯子里跑，光坐车坐了几个钟头，寻这条旧巷子更是不轻易，忙了一个上午了，被李瑞这么一提，肚子还真饿了。

用饭的人很多，他们随便选了一个空位坐下。

“挺好的。”陶婧说。

“你就如何样？”陶婧好笑地看着李瑞。

“姐，”方纪叫住回身的方嘉。

李瑞说：“关顾着说我的事，你呢，过的如何样？”陈启对你好吗？他踌躇了一下，没有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