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宝一惊,小声道:“咦,此人不是萧邦吗,他怎地也来到这里了?”
杨名呵呵一笑,道:“萧邦,你一个契丹人,要这武林盟骨干甚么?”
那人艺高人胆小,伸手在铁锤上一拨,铁锤蓦地转头,轰然一声,双锤相碰,雷鸣一声虎口一热,竟然抓拿不住,双锤一齐跌落地上。他胸口一阵气闷,不由主的连退三步,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时候竟不能起来。
张守一脸上微微一红,实在这一招并非甚么坚如南墙,铜墙铁壁,而是流云飞袖的一式,名曰心悦诚服,五体投地。这一招的最高意境,举手拂袖时,刹时预算出来敌之力,轻描淡写间,令其攻不进,亦不能退走,空有一身力量,却无从着力,身材天然滑落,趴伏在地,如同虔诚的传羽士,对神上顶礼膜拜,故此得名。但张守一见母夜叉张牙舞爪的,如同鬼怪普通的扑来,心中惊骇,担忧挡她不住,尽力而为,不免霸气外露,将朱三娘子震翻在地,天然就不能算是心悦诚服,五体投地了。他听众祭酒将这一式流云飞袖的称呼改了,明显意在调侃,不由有点不美意义,同时悄悄地长出一口气,小声的嘀咕道:“好悬,忸捏。”举手投足间,便将大名鼎鼎的电母击败,心下也不免对劲洋洋。
明大明俄然越众而出,叫道:“大师也不消打的头破血流的,我倒有一个好体例可行。”
隋基见杨名及时赶到,心下甚慰,向他微微的点头,表示来的刚好,心下稍安。
张守一看也不看她一眼,道袍袍袖向外一拂,宽广的袍袖兜出一股风来,筑起一堵墙,挡在身前。母夜叉朱三娘子身形如电,扑了过来,撞在上面,闪电竟然没能穿透气云,一股强大的袖风袭来,母夜叉不由主的摔了出去,跌了一个仰八叉。
一声雷雷鸣一声圆瞪二目,喝道:“还真有不怕死的,吃某一锤。”手一扬,呼的一声,风声高文,铁锤向那人飞去,本来他使得是一对链子锤。
陆家宝不明所指,却也晓得没甚么功德,连连点头,道:“不好,你想玩,可别带上我。”明大明嘻嘻一笑,作了一个鬼脸。
百花老祖哼了一声,道:“一个四两拨千斤,外邦蛮夷,不敷为惧;一个流云飞袖,雕虫小技,不敷为患。”
群雄不由变色,个个不寒而栗。他们的笑声未绝,一人越众而出,负手而立,朗声的道:“既然大家有份,萧某自不量力,投石问路,就算上一个,各位觉得如何?”
明大明小声的对陆家宝道:“小个子,这些家伙个个都是傻头傻脑的,我们兄弟跟他们玩玩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