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任由那李四如何告饶也难逃被衙役们捆走的运气。

“不过你不消担忧，你那些兄弟都是讲义气的，必定将你留下的小孀妇照顾的很好。你阿谁小子也算是将门虎子，恐怕五六岁就要到街上行乞，偷人腰包。只是可惜你那爹娘，你是独子，本官将你吊死，他们便要沿街行乞讨个糊口了。”

命人清算完这胡涂蛋，牛僧孺看着他一旁坐着的司法参军事道：“昨夜剩下的没死的地痞还剩下多少？”

“真是一条豪杰子，”牛僧孺嘴角嘲笑：“这一百杀威棒打下去，还能梗着脖子不说话。本官再问你一句，当日命你在街上分发妖书的，但是刁民金面枭？”

“呸，”那秃顶地痞又是一口血痰喷到空中上：“入你娘的狗官，你阿公是宁德坊的李四，你找你阿公问你阿嬷的忌辰么？”

现在的京兆府固然还是昔日的格式，不过办事效力比之前要强上很多，而牛僧孺更是长于治吏，京兆府各曹的书吏被他管得服服帖帖，一心跟着牛长史混出一个功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