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忍者?嘿嘿,我喜好!”段玉似笑非笑地说道:“比穿护士装更刺激!”
船夫不断撑篙,不管风波如何庞大,船底如何颠簸,他的一双手始终沉稳。
“我是金东来,请多关照思密达!”金东来看着段玉说道。
一听到‘思密达’三个字,段玉差点没从地上蹦起来——蓬莱岛不是在山东吗?这家伙应当自称‘俺’才对啊,如何一口棒子话呢?
“武藤小兰?!”段玉瞪大了眼睛:“哇擦,你直接叫武藤兰不就完了!”
船七赶紧开口,朝段玉咧嘴一笑,向船尾行去。
船七正要说话,船十一瞪了他一眼,道:“老七,你健忘道上的端方了吗?!”
这几人都会说中原话——带着北方口音的浅显话,想必对中土有所体味。
段玉独饮杯中酒,一边哼唱着很黄很暴力的小曲儿,抽出碧玉刀……剔牙。
歌舞已毕,乐者与舞者接踵退下,只剩下安但是坐的五人。
此人名叫罗睺,来自楼兰。
“哎,如果能点上一支白沙烟,那就完美了!”
“老七,返来啦?”一名四十多岁的船夫说道。
“武功这么高的船夫,我还是第一次遇见!”段玉感慨道。
“海上不比陆地,湿气重。请使者入舱安息,咀嚼炊事。”船十一说道。
“到了!”
“哈伊!中间真短长,连我姐姐的名字都晓得!”少女再次鞠躬。
除段玉外,在场四人,共有三男一女。
这里不但有美酒,更有美人!
接引段玉的船夫点了点头,指着段玉道:“这位是中土的归岛使者。”
这艘大海船如同当代的大游轮,庞大非常,段玉忍不住喊了一句‘泰坦尼克号’。
“老方……”
这名船夫点了点头,看向段玉的眼神仿佛透着股诡异,嘴角总像是挂着幸灾乐祸的上扬。
大厅中,鼓乐齐鸣,八名薄纱遮面的美人儿,身穿薄弱的白纱衣,似水蛇般翩翩起舞,妖怪般妖娆的胴体若隐若现。
朦昏黄胧的海雾当中,似有一个庞大的暗影,忽闪忽灭。
大海行船,转眼已畴昔三天,可大海中仍然茫茫然一片,完整看不到陆地或岛屿的迹象。
“我明白了……你们没驰名字,只要代号!”段玉道。
“咳咳咳……福尔摩斯也有出错的时候。”段玉假咳两声说道:“阿谁啥……大船很牛逼啊,嘿嘿。”
“我叫船七。”接引段玉的船夫咧嘴一笑,指着另一名船夫道:“他是船十一,另有船四,船九……船三十六,他们都在底下荡舟控帆!”
——她虽听不懂甚么是‘电脑’甚么是‘视频讲授质料’,可她晓得段玉那惟妙惟肖的仿照声是甚么时候收回的,并且还扯上了她姐姐,这是对她姐姐的轻渎,不成谅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