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拱了拱手,说道:“既然梅庄当中,无人胜得了我风兄弟的剑法,三位庄主,我们就此告别。”转头又向王璟道:“我们走罢。”
黄钟公欠身接过,细细看到,才翻到第二页,便大为赞叹,一边翻阅,一边左手做出挑捻按捺的操琴姿式。
王璟回礼道:“二庄主承让了,如果有内力附在其上,但凭打击力就够我手忙脚乱的了。”
向问天道:“既无人赛过风兄弟,三位是否要布告大庄主?”
吵嘴子等人回道:“风兄是我等知己,随时前来我们都欢迎。”
黄钟公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参议一下,点到为止。”转头从壁上摘下一杆玉箫,交给王璟,说道:“你以箫作剑,我则用瑶琴当作兵刃。”从床头儿上捧起一张瑶琴,微微一笑,说道:“我这两件乐器虽不敢说代价连城,却也是可贵之物,总不成拿来砸坏了?大师装模作样的摆摆架式罢了。”
一世人看的头皮发麻,悄悄为王璟担忧,幸亏是没有内力附在其上,就算被打中也不会伤人。
王璟回道:“长辈是他白叟家的后辈后辈,资质愚鲁,受教日浅,他白叟家的剑法,长辈学不到十之一二。”
黄钟公道:“无功不受禄。你我素无渊源,焉可受你这等厚礼?”
王璟回道:“我观二庄主以棋盘为兵刃,也必会以棋子为暗器。如果武斗,你我各持兵刃,打上一场就是;如果文斗,二庄主收回棋子暗器,却不成附内力于其上,我来接,亦不成用内力,棋子打中我,则二庄主胜。”
吵嘴子放下棋抨,走回桌子边,拿起吵嘴棋子,扣在手里。说道:“风兄,重视了!”
王璟心中不忍,回道:“长辈并非以内力取胜,前辈的独门绝技非常了得,只是长辈也略懂乐律。”说完便吹起玉箫,遵循黄钟公刚才的音符,一一吹奏出来。世人皆惊。
如此以静制动,又以动制静,三炷香后,只听得一声大响,跟着啪啪数响,似是断了好几根琴弦。本来倒是瑶琴不堪过量的内力拨动,断裂开来。
黄钟公哈哈大笑道:“风少侠天纵奇才,竟然短短时候就学会了我的音攻法门,老朽心折口服。”一扫刚才的颓废模样,本来他晓得并非是本身的绝技不可,而是对方太聪明,听一遍就会,如何能不输!
向问天道:“传闻二庄主这块棋枰是件宝贝,能收诸种兵刃暗器。”吵嘴子向他深深凝睇,说道:“童兄当真博闻强记。佩服,佩服,实在我这兵刃并非宝贝,乃是磁铁所制,用以吸住铁制的棋子,当年舟中顿时和人对弈,颠簸之际,不敢乱了棋路。”向问天道:“本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