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已经不再诧异,钱青健既然无所不知,天然也能算出来她会睡绳索,她也没有拒却,男女不能同处一室的礼教大防,对她来讲底子不存在。她悄悄纵身,已经躺在了绳索上,背向床板。
李莫愁俄然感觉鼻子有些酸,一时之间不晓得该说些甚么才好。从绳索上翻了个身,侧躺着看向钱青健,黑暗中只见他睁着双眼,并没有要入眠的意义。
李莫愁奇道:“为何不能算?”
两人聊得投机,不觉路途悠远。不久就行至一座村落,此时已近半夜,村落内沉寂一片,只要两三处犬吠,宣布村里来了生人。
“啊?”李莫愁被钱青健说中了苦衷,不晓得该如何接话。
钱青健就近找了户院落进入,敲打柴扉,心中悄悄盼望这户人家只要一间空房。不久后室内有烛亮光起,柴扉开启,开门的是一老夫,见钱青健一身金兵服饰,当即吓得双腿战战。
钱青健安抚了老夫几句,老夫才稍稍放心,将钱青健两人领到一间屋内,却见屋内只要一张大木板,木板的一侧有一床被褥叠放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