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宇向前走了两步,身形摇摆,真就好似个成精的狗熊普通:“本日凌晨,我与你庞二哥筹议着要给你办个拂尘宴,哪知你睡到这个时候还没动静,我和你二哥来看你,哪知你还跟我扯甚么,甚么辞职,甚么上班的大话,我脾气暴,这门,一会叫人再给你安上一个就是了,逛逛走,且随我去聚义厅,我们观风岭的弟兄,另有周边的几个头领,都筹办给你拂尘洗尘呢!”
庞信也听出了樊宇言中之意,暗道:“观风岭、花蛇寨、徐家村、三家本在这群山当中三足鼎立,谁也没法何如谁,徐隐这员虎将,倒是三家必争,切莫要给了别人机遇。”随即轻笑两声正色道:“本日为徐兄弟拂尘洗尘,撤除我们观风岭的弟兄,我昨日已连夜送信去花蛇寨与徐家村,估计现在也已经到了聚义厅。”
徐隐屋外,两个头领面面相窥,大当家樊宇挠了挠头,满脸不解的扭头看向庞信:“老庞,这辞职是个啥玩意?上班又是个啥玩意?我咋一句也听不明白呢?”
二头领庞信也阵阵发懵,心说:“我也不晓得啥叫辞职,啥叫上班啊,你问我管甚么用?”但转念一想,又道:“徐兄弟异于凡人,一身技艺不说,穿戴打扮也极其独特,言辞当中或有我等不甚了解的处所,或许是梦中梦话,不打紧。”
“哎呀,我说徐兄弟,你好生磨蹭,怎的?我和老庞给你拂尘洗尘,你还不肯意来怎的?”樊宇如铁塔普通的身形立在门前,话音一出,熟睡当中的徐隐只觉天旋地转,仿佛被雷击了普通“通”的站起家来,惺忪睡眼摆布打量半下,正瞄着如铁塔般立在门口的樊宇。
“嘿!他娘的,这大当家还是个急性子,比老子还急,对我脾气。”脑海当中响起李云龙的声音,虽说昨日已经对话多次,但本日再听,徐隐还是有些惊奇。
未等庞信说话,大寨主樊宇扯开嗓门先道:“徐家村?天然有徐家村!我们这四周,真正称得上有气力的,除了我观风岭,另有那白花蛇杨春的花蛇寨,就只剩下那徐家村啦!徐兄弟怎的俄然想起扣问徐家村之事?难不成是故居?”
庞信高傲当家身后走来,满脸苦笑,想来也是风俗了这大当家的脾气,开口道:“徐兄弟莫要见怪,我大当家脾气暴躁,如同烈火,但也是朴素之人,便只要此等人物,才敢放心厚交。”徐隐心中了然,虽说做了三当家,但还是寄人篱下,有如此憨直的首级倒也是功德。
听二人言罢,徐隐心中模糊有些不悦,心中阵阵沉闷:“任务当中但是要占据徐家村,依樊宇所言,怕是实在力不弱于观风岭,无形当中这任务就比徐隐设想中难了数倍”深思半晌,又开口问道:“两位哥哥,那徐家村的头领品德如何样?武功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