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百泉笑道：“能听女人的清歌，表情恰好，那里会累。女人，这里就是参合庄了吗？”

鸠摩智一听，心头有气，神采微微一沉。他是吐蕃国护国法王，身份多么∴，尊崇？别说在吐蕃国大受国主礼敬，便是来到大宋、大理、辽国、西夏的朝廷当中，各国君主也必待以高朋之礼，何况他又是慕容先生的厚交旧友，这番亲来祭墓，慕容公子事前不知，已然出门，那也罢了，但是这下人不请他到正厅客舍昌大欢迎，却将他带到一个小婢的别院，实在太也气人。但他见阿碧语笑盈盈，并无半分骄易之意，心想：“这小丫头甚么也不懂，我何必跟她普通见地。”想到此节，便即心平气和。

林长生也没有客气，渐渐品了口气，他见鸠摩智、崔百泉、过彦之都没有动，便笑道：“这茶叶是太湖四周山岳的特产，其他处所可没有，你们不吃，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五人从松木梯级走上“听雨居”门口，只见阿碧站着候客，一身淡绿衣衫。她身边站着个身穿淡绛纱衫的女郎，也是盈盈十六七年纪，向着段誉似笑非笑，一脸精灵玩皮的神情。阿碧是瓜子脸，清雅娟秀，这女郎是鹅蛋脸，眸子灵动，另有一股动听气韵。

“好！”

鸠摩智眉头一皱，但也没有再多言，缓缓坐下身子。

林长生吃了两口，赞道：“不愧是慕容家，连吃的都这么棒，了不起。”

鸠摩智道：“早知如此，女人独自送我们去听香水榭，岂不利落？”

鸠摩智看了他一眼，目光却落在林长生身上，道：“施主可愿一起同业？”

她话未说完，后堂转出一个须发如银的白叟，手中撑着一根拐杖，说道：“阿碧，是谁在这里大喊小叫的？”说的倒是官话，语音甚是纯粹。

林长生点头，道：“这茶也没甚么名字，本地人普通称作‘吓死人香’。”

段誉道：“姐姐这琴……”刚说了四个字，突觉脚下一虚，身子向下直沉，忍不住“诶呦”一声大呼。当时，又有扑通扑通几声巨响，倒是鸠摩智、崔百泉、过彦之几人不查之下，掉入了水中。而林长生早已防备着他们，构造开启时，身子一晃，便已冲了出去。

林长生笑笑不说哈，兀自喝了杯酒。

林长生笑了笑，也耸了耸肩，坐了归去。

鸠摩智俄然插话道：“林施主虽是知名之辈，但这一身工夫，恐怕还在南慕容之上吧。”

鸠摩智暗哼一声，见四人吃的痛快，他等的不耐烦，对阿碧道：“阿碧女人，请快去告诉你的阿朱姐姐。”

阿朱笑道：“公子过奖了。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林长生看了她两眼，道：“我叫林长生，只是一个知名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