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便看了一遍，笑着对殷素素道：“此功却也有些神妙，只是过分庞大，功力不敷，心神不稳者，修炼起来轻易走火入魔。”

林长生点头，道：“当然。”

林长生笑着把“小无相功”说了出来，连续说了几遍，殷素素很快就记下了，她见地不凡，自也熟谙到这套工夫的不凡，猎奇道：“林大哥，这是甚么武功？”

林长生解释道：“我听过一种特别的药水，誊写下来，不显于形，唯有遇水，才可闪现陈迹。”

林长生捡起，殷素素靠近看，跟着念叨：“夫人亲启……”林长生也不客气，直接翻开了信封，抽出内里白绫，但见绫声写道：“夫人妆次：夫人自归阳门。日夕郁郁。余粗鄙寡德，无足为欢，甚可歉咎，兹当永诀，唯夫人谅之。三十二代衣教主遗命，令余练成乾坤大挪移神功后。率众前赴波斯总教，设法迎回圣火令。本教虽发源于波斯，然在中华生根，开枝散叶，已数百年于兹。今鞑子占我中土，本教誓与周旋到底，决不成遵波斯总教在理号令，而奉蒙古元报酬主。圣火令若重入我手，我中华明教便可与波斯总教分庭抗礼也。”

殷素素读到这里，呸了一声，道：“这阳夫人不守妇道，害死了阳顶天。当真……”她说着，看到一旁女子骷髅。也有些说不下去了。

林长生、殷素素二人走在寂聊的秘道中，边走边聊着天。他们已经探了好几条秘道了，此中一条更是通向内里。

这一条是花岗石铺成的甬道，一出去二人就发觉到了分歧。或许，他们能够有点收成。

殷素素非常欢畅，脸羞红间扑入林长生的怀中。二人抱在一起，都有些动情。过了不大工夫，殷素素道：“林大哥，快试一试这乾坤大挪移神功吧。”

“乾坤大挪移心法暂由谢逊接掌，今后转奉新教主。光大我教，驱除胡虏，积德去恶，持正除奸，令我明尊圣火普惠天下世人，新教主其勉之。”殷素素读着，有些欣喜道：“林大哥，这就是乾坤大挪移心法。”她拿着毛皮，奇特道：“不过这上面如何没字？”

这间石室极大，顶上垂下钟乳，显是天然的石洞。他们往前走了几步，突见地下倒着两具骷髅。骷髅身上衣服尚未烂尽，看得出是一男一女。

他对殷素素道：“素素，我教你一套工夫吧。”

甬道一起回旋向下，约莫走了四五十丈，到了一处石门前。林长生上前，双手抵在石门上，运劲推开石门，内里又是一间石室。

或许，她不知该如何骂这女人。又或者，她的他杀叫她不肯再多言。

殷素素上前，摸了摸外相，道：“林大哥，这是甚么东西的皮？”

“素素……”他不由抱住殷素素，呼吸有些短促。

殷素素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