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羽公然不动了,季钦得寸进尺,他边吻边说,话音含混含混,眼梢笑意加深:“宝贝儿,你可真是我的宝贝儿。真光荣那天去溜了圈,捡了你这么个宝贝返来,不然,我可得亏死了!”
季钦低笑:“内里哪有你好啊,宝贝儿在家吧?”
“好了宝贝儿,我的错,都怪我。”
他们之间,不太像包养干系,反而有种各取所需的错觉。
他埋首到婵羽脖子里,双手紧紧监禁住她的腰。
婵羽缓缓的笑起来,映入暖光的眼中熠熠,似春水流淌。她主动踮脚吻上季钦的唇,还奉迎的蹭了蹭,季钦像是要上纲上线,立在原地,无动于衷的看她。
季钦隔老远都能设想出她气恼又泄气的模样了。
他不玩那套,只是找玩伴罢了,又不是讨贤妻。
“等着,我现在就来你家。”
季钦晓得,恰好坏心眼的要婵羽挑了然说。
这又哪能不懂?
他的声音低缓婉转似海妖,摇摆着肢腰,缓缓引诱着天真纯真的未经人事的少女沉入深海。
凡是她会提早半小时到,洗完澡,靠在床头或者看电视或者玩手机,而后季钦到达。她脸上被热气蒸腾的红潮已然褪下,晕湿的发搭在肩头,有些许落在深陷的锁骨里打着卷儿,映得脖颈愈发纤细美好,惹人攀折。
且有稠密的糊口力息。
不等季钦答复,婵羽絮干脆叨的持续说,“喝酒别开车,找小我代驾,安然第一。”
季钦身经百战,才开荤不久的婵羽自是比不得,她尽力放开,又始终带着贫乏经历的生涩,可一旦季钦想玩点花腔,她也会共同。
这些人都来了兴趣,让季钦抽个空,把人带来给他们瞅瞅――季钦此人很挑,极少玩别人剩下的,但他玩够了的,倒是有很多给他们接了盘。
比完又想,这都甚么玩意儿也配拿来比?
季钦熄了烟头,凝着那乌黑的一点,笑了笑。
被这群人一提,季钦还真有点想婵羽,凭甚么他们一个个能欢愉得意,他只能坐着听狼嚎?
“怕啊――”
“那么信赖我,嗯?”季钦拍掉她手里的衣衫,“别管那些。”
“想红吗,宝贝儿?”
这事算是揭过,未几时,这帮人玩嗨了去,群魔乱舞。
这是起床气上来,不但伶牙俐齿,还敢朝他挥爪子了,可这不痛不痒的跟挠痒痒似的,就是只猫儿在撒娇。
季钦愣了下,随即,笑声朗朗。
婵羽的声线略低,应当是睡着了被吵醒,她也不跟季钦客气:“睡了,可惜被你吵醒了。”许是才醒还不太复苏,她语气带着点撒娇,“本来想着如果是经纪人,就按掉关机睡觉,没想到是你。”
这圈子动静通报极快,季钦找了个新人的事大师都有耳闻,传闻此次啥都没送,还觉得不得宠,明天这么一试,这哪是不得宠?都快宠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