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停在了最前边的位置,那边坐的是二太太,应当也是新人。
白钰泽揉了揉被吼得生疼的耳朵,他的人生信条就是摆烂。
男人本来还想再争辩两句,想起一炷香的时限,不再多言,起家走向门口。
“说得好,但是那位姐姐说是你弄的哎,父亲最讨厌扯谎的人,念在初犯,给你们一炷香的时候,本身去清理洁净吧。”
只见男人蹲下身,接过仆人递来的帕子摸索地擦了擦,没有任何窜改,又用热水打湿帕子,还是没有效。
现在受罚的前提又多了一条,弄脏空中和扯谎都会违背祁府的端方,并且扯谎会罚得更重。
“这些血不是我的,更不是我弄脏的,按照血液喷溅的形状与方向,作案人身上必定会有所残留。”
其他人慢半拍儿地反应过来,停止扳谈,心跳如擂鼓,面色发白。
跟着挪动,残暴的一幕映入白钰泽视线。
颠末先前的‘等量互换’,大师都清楚,那道血迹必定没那么好清理。
白钰泽记得她,是刚才那位喊冤的女人,叫李曼。
她走上前,站在男人身后,刚好挡住了白钰泽的视野。只能听到皮肉扯破的粘腻声音。
谁都不肯意去清理,恰好这时张哥和阿谁陈姐又一唱一和地作伪证。
这一排按挨次坐的是白钰泽、路野、小何、不着名男玩家。
“就是他,我们这边的人都没站起来过。”
“大师都没有分开过正厅,答案显而易见,谁身上有血迹,谁就是把空中弄脏的人。”
被诬告的新人倒是很沉着,他微微掀起盖头,在不暴露脸的环境下,看了眼那处血迹,声音沉稳。
他阐发得头头是道,也很有事理,可惜面对的是NPC,不是公道的法官。
“各位嫂嫂好……啊!是谁!谁把地上弄脏了?”
白钰泽发觉到,那东西在看他,不含歹意地打量着,仿佛只是猎奇他们这些外来者。
因为视野被盖头限定,再往上,只能看到穿戴同色裙子的下半身。
获得答复,小女孩儿没有游移,走进正厅,一步步朝着白钰泽的方向走去。
正想着呢,劈面传来一道熟谙的声音,“是,是他。”
比起听解释,她们更喜好看玩家自相残杀,汀兰笑嘻嘻地拍了鼓掌。
再加上这个天下存在的一夫多妻制,她们的身份八成是祁府的蜜斯,再不济也是旁支的小主子。
人不犯他,他不犯人,刚才脱手纯纯是被熏得不可才开了口,成果成了吕洞宾,还让狗咬一口。
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揭下一半后,她往中间挪了挪,仿佛是为了包管完整性。
这么一个怯懦的新人,是如何敢不惧抨击,主动发言指证张哥的呢,除非,她指认的不是张哥!
他穿的是西装裤,蹲下时还挺修身,戴着红色手套,擦拭的行动非常文雅,看着就很赏心好看,想来实际中是个贵族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