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得屋来,柳世封笑道:“你爹最喜好这‘蜜酒’,我想起地窖里藏了几瓶,也该拿出来喝了。贤侄不消客气,多喝几杯!”一边说,一边在萧云飞面前的酒杯里斟满了酒。
此言一出,柳氏佳耦均是大惊,柳世封惊道:“甚么?云贤弟他……”萧云飞见他佳耦不知,便将本身晓得的都说出来。直到日前韩菱纱擅闯墓穴,本身激发了禁制封印石沉溪洞,这才下山。
柳世封笑道:“没错没错,他俩长得这么像,我还觉得又见着了多年前的云贤弟咧!”随即转头对萧云飞道:“贤侄,这是我夫人阮慈,你喊她‘柳伯母’就好。”
柳氏佳耦见他笑容尽去,内心都是一喜。阮慈想起刚才的对话,持续问道:“孩子,伯母问你一句话,那位菱紗女人,莫非是你的心上人?”
中间阮慈倒是一脸忧色,叹道:“唉,老爷别欢畅得太早,你如许给璃儿配夫婿,依她的性子必定不悦。更何况云飞对那位菱纱女人很有情义,怕是不会随随便便就转了心机。”
“那倒也不是,才两天罢了。”萧云飞到没有甚么坦白的,径直应道。
柳世封笑道:“夫人何出此言?贤侄不是说过,他们只是朋友吗?”
柳世封道:“但是,你我百年以后,璃儿她一小我孤苦伶仃,无人照顾,却又怎生是好?”
“爹……他十多年前就归天了。”提起云天青,萧云飞也忍不住一阵神采暗淡。
阮慈笑了笑:“哎,乖孩子~”她长得也是甚胖,但唐时女子夙来以胖为美,女子肥胖以后,如能穿上合适的装束,反而显得饱满成熟,别有一种特别的美感。阮慈此时穿戴一套宽松的长衣长裙,涓滴没有痴肥的感受,反给人一种女仆人的落落风雅之感。只听她对柳世封道:“你们一老一小,还不快入坐,我顿时命人上饭菜,不然可都要凉了。”
柳世封听了这话,内心一块石头放下,喜道:“本来是朋友,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也不顾阮慈在一旁直使眼色,忙不迭隧道:“实不相瞒,这几年我一向很头疼,小女待字闺中,却难觅佳婿,现在见到贤侄边幅品德出众,无妨和小女见上一面,如果你们相互成心,倒是美事一桩、美事一桩呐!”
萧云飞又问道:“那娘呢?柳伯伯你认不熟谙我娘?”语气甚是孔殷,比拟于云天青,他对那早已归天的夙玉更加感到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