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景揉了揉脑袋,刚才他仿佛睡着了?也不晓得是不是喝多了酒。他的身边还丢着一本较着有过翻动陈迹的《The-Mirror-and-The-Lamp:Romantic-Theory-and-The-Critical-Tradition》,艾布拉姆斯传授的作品很高深,很多话他都要几次品读好多次才气从中了解传授想要表达的全数内涵,不,或许那也不是全数。
空间定律?哦,是了,空间定律。
可为何世人就不能让他就此安稳下来呢?为何还要让他就这么流落着呢?持续去找那些骨肉皮寻欢作乐,醉生梦死,偶尔在靠着学姐们所奖饰的“多才”写下一些不知所谓的笔墨就是别人生中真正想要的吗?当然不是,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