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话并没有再用说话细说,在对方瞪大了眼睛堕入惊诧之时,萧岚催动了恶梦之镜投影出了几幅画面——
他的疆场在世人以外,仇敌是独一也是绝对。
事情本身偶然候并不是最让人难以忍耐。最让人难以忍耐的是那种等候,更何况他现在等的几近看不到但愿的死。只是这还并不是完整的绝望,这死中恰好仿佛另有着一丝微小地朝气。如暗中深渊中透来的一点光,让人不能断念,只能在死的可骇和生地欲冇望间煎熬。
这“究竟”听起来真可骇,活像是吟游墨客丁中天马行空的胡想版本,但是对方的神采却向兰斯洛特表白这并不是谎话,并且他的下一段话更是让他完整笑不出来了。
不过想起那段回想的人,又何止是只要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