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不置可否的一笑：“如果把十八罗汉铲了，换成玉皇大帝元始天尊；或者是让令先师提早剃了头发去做和尚，就对劲了。”

出尘子放缓了脚步：“因为……因为先师想要效仿太师叔祖。”

出尘子头也不回的答道：“唉，累啊！”

出尘子赏识够了两尊菩萨，然后一甩袖子，手里多了一柄小小的令旗。偶然冷眼旁观，见他哈腰把旗杆往空中的石缝里插，就开口问道：“茅山道术？”

将一张纸符拍在石壁上，出尘子又要给偶然也贴一张。偶然摆了摆手：“道长，我不消。千佛洞你没进过，我也没进过，不晓得内里是甚么景象。纸符省着用吧！”

出尘子伸手向洞一指：“那边就是千佛洞了！”

偶然摇了点头：“我当然是没体例。”

出尘子没理他。

出尘子没有和他普通见地，在入洞之前又说了一句：“彼坑分歧于此坑。”

偶然正视了他：“还走不走？不走的话我们顿时出去，也来得及。”

偶然看不出出尘子的年龄，如果出尘子有些年纪了，偶然就筹算帮他背包挎枪，减轻他的承担；但是他既然装聋作哑，偶然懒得诘问，恰好省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