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漫瞪大的眼睛:“表哥?”
柳濡逸点头:“初度见面,为兄还没有来得及筹办礼品。表妹勿怪,不知表妹可有喜好甚么,为兄也好为你筹办!”
“大夫就不必了,只要娘给我顿一盅莲子汤,我包管甚么弊端都没了。”白漫嘿嘿笑道。
公然,白漫猜的没错,此人还就是之前和她一同落水的大族公子。
既然报歉了,白漫也回道:“公子说的哪的话,你初来乍到,又是我们池府的客人。在池府,我欢迎公子都来不及,怎会怪公子。”
嘶,还真是!这家伙竟然是国舅爷的儿子,难怪身上的产业如此之多,对于她较着的欺诈也没有半点不悦,给银子给的非常利落,却本来十两对他来讲真的就是九牛一毛。
“来来,小漫啊,听蓁蓁说你方才落水了,可有唤过大夫?”柳稚招手,等白漫来到身边,拉过白漫的手,高低摆布好一番打量。
“你呀,跟你的洛石一样,是个馋嘴猫。”柳稚宠溺的刮了白漫的鼻子一下,随后对柳濡逸道:“濡逸啊,你也先归去歇息。等早晨老爷返来了,好好替你拂尘洗尘。也好给你先容其他的几位表妹和表弟。”
白漫回身,正视着这个大族公子,脸上挂着恰如其分的笑意,施了一礼:“有劳公子挂记了,我很好。”
半个时候以后,穿戴整齐的白漫被唤到了前院。
而客座上阿谁正襟端坐的公子哥,一身极新的月红色衣服,衬得整小我更是气质不凡,一派安闲应对。
固然她和白谚妤只是他们的义女,但是不管是池睿还是柳稚,对他们都视如己出,以是她们以爹娘相称他们,也是至心诚意。
前面的话白漫主动忽视了,只听到这一声:姑母!
因着池府那位陌昀少爷,她对‘表妹’这两个字的确是深痛恶觉,想到那人,她就大喊头疼,传闻他过两天又要来了。
白漫还是弱弱的问了一句:“你爹是国舅爷柳潭?”
“白漫!”
这池府如何又冒出一名表少爷!不会又是一只大尾巴狼吧!
池府的大厅布局简朴,朴素却大气,由此能够看出池睿的行事风格,对池府清雅的安插,白漫还是很喜好的。
仿佛是没有想到白漫现在会是一副笑靥如花的模样,柳濡逸有些微愕,却及时反应过来,拱手道:“女人没事就好,如此一来鄙人也放心了。
柳稚赶紧起家,来到白漫身边,摸着她的脑袋道:“但是着凉了,你快回屋,一会娘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好,好,你们年青人啊,就是能说到一处去。”柳稚出声打断两人的扳谈,随即道:“濡逸初度来府上,本该由老爷亲身欢迎,只是现在老爷还在衙门,是以才由我一个妇道人家相迎。濡逸莫怪啊。”
不是吧!白漫又感觉柳氏一族家大业大,说不定这也是哪个庶出的旁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