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爷,我们方才偷了会懒,这如果让大人晓得,少不了叱骂。”李岗瞅了一眼白漫,又道:“您看,不过是两个丫头,随便打发了便是,不成将事情闹大。”
“老子管你丢了甚么人?敢在衙门口行凶伤人,定判你们个……”章虎俄然一顿,随即道:“你方才说甚么人?甚么知府?”
白漫话未说完,章虎痛斥一声:“还当甚么了不得的事情呢?你丢了人不会去找啊,找人找到我们衙门来了。当我们是吃饱了闲的?”
衙门的大门‘吱呀’一声被翻开,一个衙役歪着脑袋,一脸怠倦的模样挪了出来。
“嘿,你个小女人,不晓得这里是哪么?就敢上门伐鼓!”李岗指着头顶上匾额上‘衙门’二字,喝道:“瞪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喽,这里是甚么处所!”
鼓声震天,李岗离得近,猝不及防被吓了一大跳,‘啊’的叫了一声。
“既然衙役还没返来?那就敲到他们返来为止!”白漫表示洛石持续伐鼓。
白漫蹙眉,忍不住昂首看了一眼匾额。
“你们不是人?”白慢道。
白漫不解,“你们衙门办事,还挑日子?”
此言章虎一时没法辩驳,随即又道:“你可知明天是甚么日子?”
白慢道:“这里但是葵山县衙?”
章虎大怒,伸手就要将白漫抓起来,却被洛石手里的鼓槌击了一下。
章虎吃痛,勃然大怒,正待发作,却听白漫俄然道:
“本来你也清楚这里是甚么处所啊。”白漫对着面前的大鼓又‘咚咚’敲击了几下。
不但如此,期间还异化着浓浓的酒气。
“此次这二两碎银我就先替你收着,你也晓得,要不是我给你疏浚这干系,大人能让你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出去衙门?”章虎灌了一口糙酒,打出一个饱嗝。
“如何回事,如何回事?”
“丧失人丁,不找你们找谁?”白漫好笑道。
“不是告状,那你们伐鼓做甚么?”章虎瞪大了眼,痛斥一声:“你们可知这鸣冤鼓一响,非论是甚么人都得先打上十个板子!”
“寻人。家妹在集会街上失落了……”
这葵山县衙这么多案子?把衙役累成这副德行?
“他大爷的,哪个不识好歹的……别杵着了,还不快去打发了。”章虎抬腿踹了李岗一脚,持续抓起几颗兰花豆丢进嘴里。
“我们?”章虎嘲笑:“县衙离不了人……”
而这葵山衙门,才这一会工夫,从衙门到衙役都让白漫叹为观止。
李岗掏了掏耳朵:“啥,报案?状纸拿出来,现在县令大人不在,等返来了再通传你们。”
“咚,咚咚!”
“作死啊!”李岗下认识喝出一句。
“何人伐鼓?”
白漫抬手就重重的敲击了一上面前的鸣鼓。
章虎眉头一皱:“这内里的声音听到没有?本日葵山集会,不知来了多少人,全部县衙的衙役都上街去保持次序了。那里有人给你找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