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杀鸡_第五章 石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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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虎挠挠头,也记不得这话是谁与他说来,却不想双手敷着膏药,这一挠头,热乎的药膏顺着下势就流到头发上,一股刺鼻药味同时涌入了鼻腔。

没劲!

李青虎砸吧砸吧嘴,大伯已经消逝于门外,他只好把到口的话咽回腹中。

......

那石锁忽地收回“咯咯吱吱”地声响,仿佛白叟边磨牙边扯着嗓门收回的降落笑声,李青虎吓得一跳,还未回神,那锁簧徒然与锁头、锁尾离开,全部石锁坠上天下。

他转眼再一瞧,另一侧靠近游廊的空位,有着一片沙池。

待看遍功法三篇,又有泰然心法一篇,内容相对古板单调,说着晦涩难懂的话语,但细细沉思,却又感觉另含一层深意。

李青虎迷惑地抓起石锁,略微用力一拎,右手二指便将石锁拎至空中。

霹雷――伴随大妖尸身的倾圮,占有上风的怪物纷繁从墙上退去,慌乱逃窜,将士们驱马追杀,一起不知留下多少具尸身,只是见流血漂橹、死尸各处

出了房屋,外头敞亮,屋外头没有天花板,只见上空月明星稀,如水月光洒落天井。

在床上用被子蒙甲等了半响不见来人,他垂垂放宽解,忽地一阵困意袭来,李青虎闭目沉甜睡去......

“哎呦,这沙袋恐怕比我老爸练得还沉,该不会里头绑着铁杆子吧,不然怎会耸峙不倒?”

那是正对着庞大松木的一个石锁,它已经非常陈腐,锁面上有点点斑纹,亦是不再光滑,坑坑洼洼遍及很多小洞,与其说是石锁,李青虎更感觉这像是个老物件、老古玩。

正值现在,一道人影从空扑落与妖兽厮杀,战到白热化时,他竟弃了刀枪,用十指捅穿大妖的脑袋!

“大伯,我敷着这东西,没法睡觉啊。”

奇特,记得我明显是逃回房内睡觉,大伯一夜将来训我,怎地一睁眼,竟回到这里?莫非我这还是在梦里?

普通而言,院落不栽松、柏、杨树,因为这些乔木生命力固执,多生于坟头,故不讨喜。

看来这处地就是大伯的习武场了!

“如何回事?如何回事?”

李青虎虽善于香港,却生于仓州,幼年时曾在仓州待了几年,直到七岁时才分开,对于一些本地的民风传统,他亦有体味。

他骂了一声,寻得纸巾擦了擦,药味还是难散,因而顾不很多待,数步冲出房门,深思找个处所洗洗。

池上直立着一个庞大的沙袋,中间更是有几道凹凸不一的单杠,地上另有一些沉重的石锁,而边上的墙壁则摆靠着一排排长枪。

这太轻了,怕还不到二两重!

羊皮纸的开篇,是几行精小的繁体楷字,为首两个字眼模糊能认出是“指功”二字。

又有民谚说“桑松柏梨槐,不进府王宅”,说的就是天井种树的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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