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被事情职员拦在了门口，只能通过敞开的大门看内里的景象，能够清楚地看清吱嘎吱嘎运送的传送带，就像是卡了痰的嗓子，运转时一快一慢，一开一顿。

周奇指了指内里，点头：“来都来了，一起去！”

周奇下认识皱了皱眉，张麟武脚步顿了顿，两人正筹办分开。

他指着他们来的路上的工厂：“刚才我们过来路上看到门口堆满废旧机器的，都是做机器渣滓回收的。”

张麟武没听到周奇的话，看着他的嘴型，大抵估摸出了意义，靠近周奇耳边他大声道：“我去前面工厂的门口看看，你要一起去吗？”他猎奇那庞大的嗡鸣声音到底是从那里收回来的。

他们的手指裹上了厚厚的机油，用力抽出机器物品时指甲盖的边沿会暴露一条红色的缝，收力后红色的缝被合上，将玄色的污渍架空在外。

俄然收回的轰鸣声盖过了他的声音，张麟武却清楚地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