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衣天下_第二十六章 阮家的空城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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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面露难色,摸了摸谢安的头,“阿狸病可好些了?前阵子传闻你病重,大嫂也心急如焚。”

仿佛是特地念给那名叫宋衣的女子听的。

“在家没吃东西么?”谢安凑畴昔问熊孩子。

阮孚一怔,细心看了看谢安,然后眼中浮出一丝笑意,“这位小郎但是‘凌寒单独开’、‘红掌拨清波’,名入弱鱼池小榜的那位?”

必然另有别的原因吧?

这绿珠坠楼时是二十四年前,而身为绿珠的弟子,这名为宋衣的女子,现在已有三十多岁,容颜却如同青涩少女,唯眉眼隐有娇媚风情。

难怪司徒家宴当日,阮裕会说出将寄奴留在阮家的话。

约莫女人谈及春秋都很敏感,她停下舞步,盈盈侧目,“谢仁祖博通乐舞,看来还记得奴家是何人。”

“略通。”谢尚没有谦善,他甚么乐器都是略通,想要才艺百花齐放,只能做到略通了。

谢安晓得需求小孩出场了,因而对阮孚道:“公公和兄长说话,阿狸和阿蛰也想跟寄奴玩。”

这熊孩子大抵是把这里当家了,肆无顾忌地就在厅堂中寻起马桶来,谢安真想抽他,谁家把马桶放大厅里啊!

谢尚不由立足,隔着一道假山灌木道:“女郎舞的但是《明君》?”

谢尚又细心打量那女子的面貌,赞叹道:“难怪诞伯本日曲调心燃炉火,原是为了才子。”

谢尚点头:“司徒闭关闲闲,总少不得指导小辈。”

老头还在吟唱着“钟期不存,我志谁赏”,紧接着琵琶节拍变缓,垂垂竟合上了谢尚的节拍。

谢万将一块绿豆糕掰开,一半密切地往谢安嘴边送,“娘说我朝食要少吃,现在正饿得慌,三哥尝尝。”

寄奴三岁,应在阮家待很多,倒不如何与谢家密切了,对谢奕的印象也少,被他抱着,脸上另有些许不悦,过了一会,寄奴就叫喊着想要裕舅公。

宋衣原名宋袆,曾是王敦的妾侍,自王敦身后,宋衣又进了宫奉侍新皇司马绍,约莫是引发来庾皇后妒忌,让兄长庾亮上奏:此国度答复之时,此女利诱君主荒废政事,千万不能留在宫中。

“刚才老朽此曲如何?”

谢放心知谢尚并非是轻视乐伎的人,反而他因为爱好曲乐经常会与乐伎们交换心得,但他各种态度,都流暴露他对宋衣讨厌。

带路的家仆道:“郎君不知,此女是刚从宫里出来的,被皇上赐赉家主,连续数日都不睬人,以是家主表情不畅,幸而方才有郎君开解。”

谢安晓得,这是谢尚故言摄生扯出王导,攀一攀司徒的高枝。

绿珠倒是大名鼎鼎,是西晋时大土豪石崇的宠妾,容资绝色,善笛工舞,被石崇的政敌所垂涎,石崇失势后被杀,绿珠不肯被别人所侮,坠楼明志,一时成为凄美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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