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赵?羯人?现在的北方,虽说是五华乱华,但现在只要羯人石赵与匈奴刘赵打得死去活来,但匈奴政权眼看就要被羯人给兼并了,羯人石勒带着他的部属即将一统北方。
“人要有害怕之心,人有害怕,必有灾害!你们两个都给我记着了!”谢安声音抖了抖,因为几只蝙蝠擦着他的耳朵飞了畴昔,他恨不得跑起来,又怕颠仆,沾了浑身蝙蝠粪。
“因为我之前觉得你不能担此重担。”
沈劲目光安然,“现在,你是将,我是卒。”
几人终究安然出洞登船,谢安有沈劲在侧,天然不怕回不去,这海上观星导航之术,公然还是有些用处,吴哥还晕着,想来是沈劲脱手太重。
柏舟死死抓着盖头的衣袍,“我觉得你不会怕,看来你公然是小孩嘛!”
谢安踮起脚,悄悄拍了拍他的头,“我缺一个保护,但让吴兴沈氏独一的血脉做我的保护未免太豪侈,以是今后我们做兄弟吧?”
“花台欲暮春辞去,落花起作回风舞。榆荚相催不知数,沈郎青钱夹城路。”
……
“阿劲本来就是我们的人。”谢安抓过柏舟的手,带着这瞎子往外走,目不斜视,健步如飞地往洞口亮光处走去。
流浪的谢小安快回建康了。好想让谢奕提早十年把谢道韫和谢玄给生出来。题目是李商隐大大写的。
沈劲眼睛亮亮的,“真的有蓬莱阁?这些都是蓬莱阁里看来的?”
但沈劲又问:“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是甚么意义?”
以是王导是趁他被抓,顺势而为?送他来这里当卧底?
“嗯。”谢安入迷地想着家,想着年老迈嫂,若能早点把谢家将来才女生出来就好了。
谢安瞪了他一眼,“你特喵的为甚么不早说?”
“普通薰风同芊芊,何独芙蕖多靓妍。小荷出水浮青烟,沈郎抛下买春钱。”
“难怪我老感觉你每次见到我就是气鼓鼓的,敢情你是不平我一小孩将来会踩在你的头上。”
这枚沈郎钱是谢安在船上偶然间寻到的,在后代,榆树未生叶时先长榆荚,这榆荚就是因为形如沈郎钱那般青而轻,才被叫做榆钱。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王导派来的,而你来到东海郡也是有任务在身,做卧底,暗藏在海寇巢穴,等候北方石赵派人来,里应外合,通报动静。”
“王导的号令?还要贼窟喝上半年的海风?”谢安掰着指头,瞪大眼睛。
“做他的门生?为甚么?”
“你这小孩说话真的很让人讨厌。”沈劲眼中暴露笑意,“不过你说得很有事理,并且我也想看兵法,练好技艺。你方才说站队之事,我孑然一身,站在那里都不怕,只要有人助我报杀父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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