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衣天下_第三十五章 那一剑的风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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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衣没有华侈一分一秒地逃着,而谢放心脏咚咚地跳着,几近入夜的秋风掠过剑锋收回轻微的鸣声刺入他的耳膜,他在灭亡线上,尽力寻觅着能自救的体例。

但宋衣还是那副温馨如死的模样,好像王敦头颅悬在朱雀桥的那日,她坐着牛车入宫时那般淡然,仿佛方才朱雀桥上男人的头颅,她从未亲吻过。

废话,你行动那么快,我连剑都没拔出来。谢放内心吐槽着,方才电光火石间刚喊了一声,正欲拔腿逃窜,同时还缓慢捏住了衣袖里的针,一手筹办要抽出随身木剑。

五年后,宋衣不甘心,借着与太子司马衍相见的机遇,弄到了进宫的门路,又与天子勾搭上了……固然这是谢安的猜想,但也差不离了吧?以宋衣如此狠绝的手腕,她如何能够对一小孩产生顾恤,司马父子可都是被骗了啊!

而身边是密林杂丛。宋衣正赤足站在河边,江风吹鼓她的衣裙,加上那张绝色冷酷的脸庞,好似一副仕女图。

谢安底子无还手之力,这女人掐他的力量差点没把他颈骨捏碎。

宋衣这时开口,“不准走,就在这里吃。”

林木在风中收回沙沙声响,虫豸低鸣,夜鸟飞掠,只见宋衣洗净短剑,然后对着朗月扬剑,安静道:“谢尚,你既然已经追上来,何必看自家弟弟刻苦?”

不过谢安更想不明白,宋衣明显能够满身而脱,为何还要带上本身这个累坠?

干粮是极难下咽的细粮做的,谢安揉着后颈渐渐走到河边,正要蹲下来喝水,想到宋衣在他的上游,本身喝水岂不是喝她的洗脚水?

谢安认得,那是谢尚常日集会舞剑的佩剑。

就在宋衣跃上屋顶、飞身掠走时,高墙那头听到叫唤声已赶来数名暗卫,两人将天子救走,剩下数人吹响骨笛追踪着宋衣。

谢安无语,硬着头皮将干粮一点点吞进肚,甘愿不喝水也懒得理睬她的恶兴趣。

宋衣一副爱答不睬的模样,但还是扔给他小块干粮。

傍晚的皇宫是保卫交班、各宫用膳的时候,宫人各自繁忙,并且大部分殿里的灯还未曾扑灭。

宋衣自幼师从名动洛阳的乐伎绿珠,会舞剑很普通,但人们向来不知,她的剑并非舞乐之剑那么简朴,而是杀人之剑。

谢安微微挑眉,“莫非因为那年堂兄在阮家对你出言不逊,你才将我掳来复仇?”

因为一起追逐的原因,汗湿了头巾,长发也被风吹得疏松混乱,袍角鞋履更是沾满灰尘。

连绵百年,富丽而繁复,飞扬而不羁。

血喷了那么多,天子被伤得不轻,看来宋衣不是浅显乐伎那么简朴,应当曾受过杀手培训,不然浅显学武者哪有这么干脆利落的杀人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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