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誉不如郭景洪,但命比郭景洪长,以是还是些本领的。”
戴洋浅笑摇了点头,“生在吴地,死葬吴地,若你有本领就将吴地变成石赵之界,不过,现在我大晋人才济济,恐怕再无这一天了。”
王猛略一沉吟,“郭默是苏峻之乱之时守不住大业城抛了将士逃到江州来的,这一点就申明此人非常怕死,也不要脸。”
现在恰是午后,公然是白日做梦来着。
谢安学着沈劲,正色道:“出门在外,安然第一。”
两人来到刘胤府邸,苻央却没有第一时候出来,而是围着刘府团团转了一周,这一行动引得宅在家中的刘胤莫名其妙,半个府的人都跟出来看热烈。
“小厮”王猛埋头苦吃,心想着这大话到底何时揭露,到时候必然要跑得快些。
戴洋忙岔开话题问道:“不过是承道友当初在蓬莱外岛替我摈除鲛鱼的善举,可道友有玄武护体,为何还能为人所伤?莫非是碰到了毒手之敌?”
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不,大女郎!苻央试图和缓眼下的氛围,免得刘胤真的带人围攻她,就算她是妙手,也不能将修为华侈在这里啊,不然今后如何去跟王熙之一较高低啊!
刘胤冷冷道:“府中方士已经说过此事,但本官亦不信鬼神之说。”
看来是要透露了?但苻央仍未放弃,指着东门道:“不管我是不是谢安,但大人这门若不拆掉封上,可要祸从天降啊。”
“难怪我昨夜见北方玄武星象有异动,原是你来了。”戴洋见她走来,不动声色退后一步,保持间隔,“你竟然受伤了?”
苻央转了转眸子道:“实在,道友愿不肯意跟我去北方?堂堂佛道佛图澄也是我大赵的国师,再看看这南边,郭景洪死,葛洪隐居,魏夫人升仙……而你只蜗居在这江州,想必是不被朝廷重用,不如跟我去北方罢,石虎其人虽是杀伐判定,但却知人善任,必不会孤负道友。
既然到了此处,几人干脆下船,优哉游哉地踏青间或寻觅陶侃留下的陈迹来,一点不在乎武昌忐忑期盼他们到来的刘胤诸人。
……
抱着要名扬天下的动机,苻央踏上了西去之路,顺风逆流,也是谢安此行的目标地。
天下之大,着名的女性寥寥无几,她可不想成为满门光辉,唯有她苻央一人被汗青忘记的了局,并且,琅琊王氏现在最着名除了王导,不就是王熙之么?
王猛被她的话惊得差点被把鱼刺给吞出来,这还装上瘾了,若刚碰到谢安到达武昌,看你往哪逃,就算刘胤一百个跟谢安不对于,刘胤跟郭默一万个看不扎眼,他们起首要干掉的就是你这个石赵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