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央盯着浅溪里的一条鱼，默不作声咽着口水，正欲饿虎扑食上前就被王猛一个石块给吓走了。

戴洋忙岔开话题问道：“不过是承道友当初在蓬莱外岛替我摈除鲛鱼的善举，可道友有玄武护体，为何还能为人所伤？莫非是碰到了毒手之敌？”

“刘胤几次不平从我的劝止，光是这东门的事，就给我神采看，若不是念着江湖相逢之缘，我早就分开了。”

自石勒时，石赵就有招女官的例子，只是多是在宫中或王都行走，像苻央如许一战成名，受封武将的还是头一桩，可敏捷又被打脸去官，也是头一遭。

王猛问道：“哈？之前不是说去建康见你心心念的敌手么？去江州，这不是又要跟谢安撞上么？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