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蛮缠啊,这个女的。
“那当然。”吴乐乐加快法度抢先走在了我的前面,她的头发很长,走路固然轻巧,但那秀发在后背一摆一摆地,跟荡秋千似的。我想去了也好,多一小我多一份胆。
等了约七八分钟,洞口一丝风也没有,火油灯上的火苗一向亮着,我见吴乐乐一向站在那儿朝洞外望着,眼睛微微望着天空一副举目远眺的模样,我摸索着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冥婚那一晚……产生的事?”
我非常惊奇地问我母亲:“妈,我们家的牛呢?”
我和钟灵儿嗤之以鼻,都不屑答复,这丫也太自发得是了,只是我感到奇特的是她为甚么会来找我,是以我问她来找我有甚么事,她说:“我来找你玩啊。”
我说内里很伤害。吴乐乐哼了一声,将头一昂踏步就走了出来,我忙把她拉住了,她看了看我的手问:“你干吗?”我收回击说你不要出来,这个山洞真的很诡异。吴乐乐从眼眸中朝我射来一道亮光,似笑非笑地问:“你在体贴我?”我说这不是体贴,是卖力,万一你出来了有个甚么三长两短,我如何向你爷爷交代?吴乐乐神采怪怪地说:“那你就再跟我来一场冥婚呗。”
钟灵儿接过纸看了一眼便收了起来,又对大黑的母亲说:“再给我一盏火油灯。”
“为甚么我别出来?”吴乐乐瞪大了眼睛。
“你来找我干吗,我们又不熟。”说这话时,我有点心虚,毕竟那一晚,我们产生了一件越轨的事吃了禁果,按中华传统看法来讲,我们不但很熟,并且非常熟了,因为我们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你说熟不熟?
我是不想她去的,但我们毕竟不熟,我不能直接回绝她,只得委宛地说我和钟灵儿有很首要的事要去办,并且天又要快黑了,以是劝她先归去,吴乐乐如何听不出我话里的意义?气冲冲地问我和钟灵儿去办甚么事,我说我们去找我小火伴的灵魂,这事很伤害,特别是她这类大病刚愈的人更不能去。
我建议让吴乐乐在洞口守着火油灯,我跟钟灵儿出来。
没想到吴乐乐的脚步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大言不惭地说:“这事儿必须得我去,没我你们不可。”
“谁?”我怔了一下。
母亲说:“乐乐,你那媳妇。”
到洞口时,这时太阳偏西,洞里更显暗中,我朝钟灵儿与吴乐乐看了一眼,对吴乐乐说:“这洞里很古怪,你还是别出来了吧。”
本来一个长得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来找我玩,是件特镇静的事,可现在当着钟灵儿的面听了这话,我总感受怪怪地,如何说呢,我从内心把她当作灯胆了,或者是用心来找碴的。人的心机就是这么奇特,对于得不到的东西非常等候,对于唾手可得乃至奉上门来的东西,却常常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