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身上那么重的酒气，沈冉再次对自家boss在酒桌上的无耻表示了一番鄙夷：“下次跟你喝酒要重视了，你此人太奸滑。”

“这么可骇？”

“那也不可。”

“那不可。”覃牧川敛了笑，神采严厉起来，“要定时睡觉，不准熬夜。”

她看着，表情都好了很多，还没登上飞机，心就已经飞回到本身家了。

宋程明不愧是常在外跑的，对各地吃夜宵的地点的确是无师自通，走到内里的十字路口一张望，说：“嗯，东南边向，灯光大亮，必定有吃的，走吧。”

“嗯，都压着气呢。”

扶起宋程明，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内里走，走着走着身上就轻了，沈冉感觉不对劲，偏头一看，正对上一双大眼睛。

沈冉对此，只一句话能够评价：“奸刁鬼！”

太讨厌了，这么引诱她，沈冉完整忘了被他折腾的痛，仰天长叹：“我明天赋过来！”

肚子里垫了东西，宋程明的酒量还是很不错的，只是或许是之前已喝过两摊的启事，也或者是表情的启事，没一会，他就真的暴露了醉意，不再跟她说公事，反而颠三倒四地说他女朋友：“女人如果不爱了，就是真绝情，我和她一起那么多年，真是头一次听她说那些话。你说，我真的就有那么不好吗？”还扯着沈冉的衣袖，非得要她说，“你说，我那里不好了？啊？”

“嗯，你早一些。”

沈冉被他烦得不可，“真要我说啊？”她问。

宋程明面无神采：“我也奉求你，数学学好点，那是一个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