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毅摇了点头，收回了一声长长的感喟：“你能够悲伤，但心伤得太久，人就废了。到时候，我们就真当你死了。成豪杰，男人能够痴情，能够密意，但不能把这些当作你生命的全数。卫内行下了号令，让你即曰去京华市报到。”

成豪杰抬了抬眼皮，又像是底子不在乎似的，渐渐转过甚，用口水润了润喉咙，声音降落而沙哑地说道：“帮我赔偿一下她的父母吧，他们，现在和我是一家人了呢！”

苏曼和秦斑斓陪着成豪杰站了好久，在一次次的劝说无效后，就拿了一点吃的放在他的身边，然后双双红着眼睛走出了公墓。

曾国毅没想到成豪杰会说出这番话来，他微微一愣，然后低声道：“死去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要持续。你还活着，不该该像已经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