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沙脑中反响着这几句话，心头如被棰击，顿时腐败很多，“你说的对！人该有尽力，该有底限，这些都没有，算得甚么人！皮成一点也不成怜！”

卢栎却摇点头，“你错了。”

既然凶手已经认罪，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皮成不认罪，还顽言抵当，乃至挑衅，他当时非常不忿，想着必然要好好将人臭骂一顿，可想想皮成最后的话，就骂不出来了。

风吹的窗棂吱呀做响，可背后房间一向很温馨，未有半点声音传出。

若说出来，只怕本日更不能善了。

沈万沙心内感喟。

卢栎……真的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