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们在厅堂内说话,院子里则响起孩子们的笑闹声,蔺姝牵着宁爰,将昨日新得的手钏分给宁爰一只,又帮她戴上。
蔺姝捂嘴笑,“母亲说mm和姨姨小时候一模一样,都好甜。”
本日是正月十六,长肃侯府要设家宴, 傅玦亲了亲戚浔掌心,意犹未尽地将人揽住,“不闹了,再睡一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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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间光芒骤暗,傅玦在她颈后落下一片精密的吻, 戚浔白腻得空的肩背上尽是淡红陈迹, 傅玦瞧见, 又往那边亲去, 戚浔嘤咛着缩成一团。
冬将尽,盼春来早。
卫泓乖乖应下,戚浔赞美地笑开,一手牵着宁绥,又将小大人模样的卫泓也牵住,抢先朝前厅而去,傅玦在身后抱着宁爰,眼底尽是和顺意味。
最前面的,是一对粉雕玉琢的男童女童,二人面庞有七八分类似,都迈着小腿短朝戚浔和傅玦奔来,女娃娃没走几步,朝戚浔伸脱手,“娘亲——”
宁爰与宁绥是一对双生兄妹,戚浔四年前怀他们怀得辛苦,待孩子诞下到了取名之时,傅玦便用了“爰”与“绥”二字,“爰”取自“有兔爰爰,雉离于罗”,意为自在安闲清闲无拘,“绥”则取安然顺利之意。
戚浔笑道:“专门留了一处未曾打扫,昨夜落了新雪,恰好让他们玩闹。”
三人沿着回廊朝花厅而去,玉娘边走边道:“初九那日我出城上香,路过了静缘寺,传闻了些赵沅之事。”
月华如水照楼船,大人们各自站在船舷各处,观两侧湖畔上如琼宇般的灯市,傅玦揽着戚浔站在最西侧,用本身的披风将她半笼住,一边从怀中取出刚才剩下的栗子糕,因随身带着,现在还温热,“刚才未用多少,可还吃吗?”
越靠近洛神湖,便越是一片金翠耀目之景,雕梁画阁林立,灯楼交映,华光宝炬,洛神湖畔更是歌乐乐舞,斑斓生辉。
三人神采庞大地到了花厅外,一进门,便见两个穿着朴实的女学子,带了满满一箱年礼送来,见着戚浔,二人赶紧上前见礼。
言毕又看向玉娘和钱甘棠,“我们一同去看看?”
戚浔沉默半晌,“前两日孙菱过来,她也提过,说宫里派了得力的人去静缘寺守着,但长公主复苏的时候未几,现在也是不幸人。”
此言令江默眉头微展,到底没说甚么,戚浔给傅玦递去一眼,傅玦适时提及了朝堂之事。
戚浔当即想起他刚才说给爰爰之语,她心腔情热,不由依偎去他怀中,“王爷说话向来作数。”
傅玦也皱眉,快走两步,抢先将宁爰一把抱起,戚浔走到父女二人身侧,握住宁爰的手替她呼了呼,“如何就和哥哥们本身过来了?”
当年钱镜明故意将女儿嫁给江默,江默初得回陆氏身份,本偶然婚嫁,却不料钱甘棠早就对江默芳心暗许,见他婉拒本身,钱甘棠本身被激起心性,大胆向江默示好,前后波折了大半年,江默这块冷石头终究被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