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律留在此处也无益,何况事关瑶华之乱这桩大案,他自是非常挂记,“罢了,那我先走一步。”
傅玦略怔一瞬,又道:“难怪,你连她与谁生了私交也非常体贴。”
孙菱没体例,只好跟着长公主分开。
宋怀瑾无法的撇开目光,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不然呢?归正就那么回事,行了,别想这些了,回衙门歇觉。”
傅玦神采有些凝重,“凶手非常奸刁,现在线索未几。”
周蔚唇角紧抿,踌躇几瞬道:“大人怎不问王爷如何得知动静的?”
孙菱正色道:“说不清楚,她们只说当时在拜星魁之地,但是那边也没有侍从能为他们作证。”
戚浔往一旁走了两步,果然看到在地板上留下大半个鞋印,宋怀瑾轻嘶一声,“清理足迹,莫非足迹会透露此人身份?”
傅玦收回击来,像将那股子不快压了下去,“罢了,兄长便兄长罢,也碍不得甚么,他于你而言也是同磨难之人,更不得折了你这份故交之谊。”
戚浔赶紧点头,连手都抽出来,“那太分歧端方!”
傅玦欣喜道:“如此已充足了。”
戚浔赶紧应下,至家门外与傅玦告别,傅玦掀帘看着她进院门,待院门关上,又闻声她脚步声垂垂远了些,这时,傅玦俄然剑眉一皱,他想到了望月楼二楼的古怪。
因长年空置,园内侍从少进屋打扫,是以木地板上铺着一层灰尘,可眼下,傅玦却看到地板上的灰尘有被清理过的印痕,他沿着地上的陈迹往内走,很快绕到了两架多宝阁以后的角落里。
相反,镇南将军手握兵权,再加上吕老将军,活着家之列,仍然分量极重,而吕匀昉镇守岭南,并未与西凉人交过手,也不会被西凉人如何仇恨,说吕嫣会被西凉人顾忌,可换个说法,她嫁去西凉,因父亲手握重兵,而西凉人本身尊崇武道,她也更不易被西凉人薄待轻视。
傅玦说完此言,扫了一眼戚浔,又转而问孙律,“你不是另有犯人要审?”
齐峻看向齐岷伉俪,他二人一脸悲色,明显不肯,柳氏更哭着道:“义庄?还要将棠儿送去义庄?那等肮脏粗陋之地,也太委曲棠儿——”
正深思时,外间传来发言声,宋怀瑾对傅玦提出告别,又问道:“戚浔去哪了?”
傅玦点头,他刚才去撷芳馆之时,闻声了屋内齐家人的哭诉,说太后对齐家早有承诺。皇后说的考量固然合道理,但现在齐家在朝中并不掌权。
闻声此言,戚浔下认识皱眉,傅玦往她身上看了一眼,出声道:“这只怕不当。”
他语气无法,又透着几分放纵,戚浔想到他在百井巷说的话,四肢百骸皆是暖意,这时,傅玦倾身握住她的手,像是安抚普通,“明叔的事,我会让脸生之人去寻他,你不必担忧,你与玉娘亦少会晤,免得惹人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