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高兴呢?”
终究,还是胡渺渺受不了了,几次告饶,这才让李平地临时歇了心机。
“为甚么不想?”
胡渺渺想不出来由,鬼使神差说了句:“我为甚么要让你亲?”
“啊?上床干甚么?”
李平地闷哼一声,眼神突然变了,仿佛一头浅眠的野兽被狠狠踩了一脚,眼中闪动着莫名的精光。
李平地轻抚她光滑腻的小脸,哑声道:“你伸开嘴。”
胡渺渺“嗯”了一声,娇娇痴痴说:“平地哥哥,你可不成以亲我?”
李平地勾唇一笑,体味到了从未有过的高兴,恨不得昭告全天下,他谈爱情了,他的女朋友叫胡渺渺,一个笨笨的,但很标致、也很仁慈明丽的小女人。
顷刻间,她羞得满面通红,真的没法做人了。
胡渺渺以手挡在身前,顿时苦了脸,“平地哥哥,你刚才已经咬好久了,我好疼呀。”
这一次,他们像平常那样亲了好久,从轮椅到床上,从小嘴一起往下……
李平地的眼神太腻人了,让人见了就脸红心跳。
“没……没有……”
“真的!”胡渺渺赶紧点头,只求唤醒他的顾恤。
胡渺渺展开眼睛,却对上了李平地戏谑的眼神。
“你不被我开苞,就浑身不舒畅?”
因而,胡渺渺在他炽热的谛视中,微微伸开了小嘴,等候即将到来的一个吻。
如果外人出去了,定会立马猜到他们在内里干了甚么功德。
胡渺渺听懂了,但想到他快脱手术了,不想让他用心,便说:“平地哥哥,等你的腿好了,我必然把身子给你。”
如许的事,每晚都在上演,偶然连白日都会胡来。
李平地不明白她为何会有如许的设法,顿时气笑了,“你招惹了我,还想和别的男人联婚?”
李平地一听,饶有兴趣看着她,反问道:“那你想以甚么来由,或者甚么身份被我亲?”
胡渺渺自知过火了,暴露了一抹奉迎的笑。
因为迟迟得不到胡渺渺的答复,李平地微微蹙眉,不解问:“你不肯意?”
“那你咬吧,我筹办好了!”胡渺渺昂首,暴露苗条如玉的脖子,模糊可见底下青色的血管。
李平地深深看她一眼,不容回绝道:“上床!”
“呜!”胡渺渺浑身一抖,在一刹时被卸去了力量,软绵绵依偎在他的怀里,被迫收回好听的声音。
这个女人把他当甚么了?她还不明白本身的情意吗?
李平地笑得很高兴,将她搂在怀里,逼问道:“渺渺,你在想甚么,你感觉我会亲你吗?”
胡渺渺算是看出来了,李平地就是用心玩弄她的。
当她被李平地抱出来时,浑身都染上了淡淡的绯色,明丽如水的眼眸都快拉丝了,任谁都能看出她对李平地的绵绵爱意。
就如许,两人又在浴室中混闹了好久,含混的气味满盈着水汽中,都溢出门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