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她越慌就越乱,将活结弄得一团糟。
被他一吼,胡渺渺更严峻了,连手都在颤栗,迟迟解不开衣裙的带子,还搞成了活结。
确切,他又没见过女子的柔嫩处,那里晓得小不小呢。
进门后,胡渺渺的脸上还挂着奉迎的笑,那谨慎翼翼的模样让人又爱又怜。
“以是?”
面前,胡渺渺浑身都湿透了,身上沾满了干草,正拿着一捆干草追着马儿喂呢。
胡渺渺摇了点头,怯生生道:“景哥哥,我不敢归去,如果被人看到了,会奉告爹爹的……”
“胡渺渺,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见她还呆呆站在那边,崔景没好气道:“把湿衣裙脱下!”
“你是不是靠得太近了?”
“景哥哥,我怕你骂我?”
“啊?”胡渺渺呆住了,明显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的。
见他盯着本身看,胡渺渺也任由他看,乃至另有些不自傲,“我是不是有点小?”
但是,无人回应。
想了想,胡渺渺大着胆量,慢吞吞走到他的面前,含混不清道:“解不开……”
还好,他就住在牛棚中间,不消走很远。
崔景眸色渐深,看着她的眼睛道:“一旦我给你脱了衣裙,你今后可不能悔怨。”
倘若崔景认定了她,就不会任由她被别的男人觊觎,更不会答应她三心二意。
胡渺渺一听,差点就哭出来了,委曲道:“景哥哥,这几匹马欺负我,我想给它们喂水,它们不喝还一脚踢飞了。”
“没有用心……”
崔景也想到了这一点,内心更气了,“你还晓得本身的身子不好呢?”
明显,胡渺渺在作一种他看不懂的妖。
她的肌肤白净细致,仿佛上等的绸缎,在日光下披发着莹润光芒,诱人细细把玩。
言罢,她从脑袋上扯下一根干草,藏在了身后。
垂垂的,胡渺渺的衣裙都被脱下了,仅剩一件小兜,暴露绝美的大好春光。
“好,这但是你说的,如果你招惹了我,还敢去招惹别人,你就完了!”
也是,她两天前才落水,身子还没有好呢,现在又弄湿了衣裙,如果被胡后发晓得了,怕是要禁她的足了。
现在,还要本身帮她脱衣裙?
崔景一出去时,立马就看到了胡渺渺,在看到她的“惨状”后,只剩下无语。
既然如此,她就好好养身材,而不是跑来跑去,在内里吹风。
下一刻,崔景将她带到面前,一件件给她脱下了湿漉漉的衣裙。
崔景皱了皱眉,又喊了一声:“胡渺渺?”
崔景一言难尽,很想将她骂得狗血淋头,“如果没搞错,我才是病人,是我被打了,是我要躺在床上养伤。”
垂垂地,崔景感觉不太对劲儿,喊道:“胡渺渺,你在内里吗?”
“哦……”
“景哥哥,你可不成帮我脱?”
崔景深吸一口气,感觉她很有气晕本身的天禀,咬牙问:“你喂马就喂马,为甚么会弄湿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