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景捏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好,我不说了。”
“当真?你刚才不是还说讨厌我,不想见到我的吗?”
“胡渺渺,你如果再不好好喝药,别怪我打你屁股了。”
“好了,是我不好,我白日不该骂你的。”
“喂,你还没喝呢,不至于这么反胃吧?”
怪不得一向不好,病了还不喝药,那能好吗?
胡渺渺被亲得不可了,提不起一丝抵挡的力量,只能圈住他的脖子,与他唇舌交缠。
不待答复,崔景又问道:“你不是说要嫁给我吗,为甚么不给我亲?还是说,你这就不可了?”
“景哥哥……”
“你来干甚么,你不是不想见到我吗?”
“我没有……”
不对,莫非她还幻听了?
“以是,你又想被我亲了?”
“你走!归正你也不想见到我,那你走好了!”
两人轻柔慢吻,时候仿佛被无穷放大了,唯有相互的气味在舌尖缭绕,莫名的悸动在心头出现,让民气痒难耐。
崔景看了看她清癯的身子,感觉不但能一个打她十个,怕是成百上千个都不在话下。
“景哥哥,药真的很苦,我不想喝。”
崔景不爽于被她推拒,抬开端问:“不要甚么?”
胡渺渺羞羞怯怯,小声问:“景哥哥,你如何来了?”
就如许,崔景一口一口喂她喝药,在她喝完后,又好好亲了一回。
“嗯,我哪哪都不舒畅,能够快死了。”
崔景深深望着她,不满足般舔了舔嘴角,哑声问:“你说,还讨厌我吗?”
在看到崔景时,胡渺渺还觉得本身在做梦,便又沉沉闭上了眼睛,
“渺渺,你醒了吗?”
“景哥哥,你不要再亲了,你饶了我吧……”
就算讨厌,她也不敢说出来。
胡渺渺瞪大眼睛,没想到他会如许喂本身喝药,心头小鹿乱闯,连甚么时候咽下了一口药都不得而知。
难以设想,崔景竟然报歉了,这在之前是从未有过的。
胡渺渺一顿,随即哭得更凶了,“我都病了,你还欺负我,我就是要讨厌你!”
崔景搂着她,语气不爽道:“你再说讨厌我,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讨厌你,我最最讨厌你了……”
胡渺渺却不承认,嘀嘀咕咕道:“如何不能比了,我有那么弱吗?”
本身壮得像头牛,哪怕被抽得半死,养养就好了,可她就像一株菟丝花,如果哪天没人服侍了,怕是连衣服都不会洗。
胡渺渺推着他的头,似哭似喘间,声音好听得让人头皮发麻。
胡渺渺的身子本就很热,现在更是香汗淋漓,除了粗粗喘气,就只能告饶了。
“那就好。”
“好了,别贫了,快点喝药。”
“不疼了,我好多了。”
崔景心对劲足,轻抚着她红艳艳的小脸,柔声道:“你今晚很乖,我很喜好。”
俄然,崔景看到了放在一旁的药碗,没好气道:“你没喝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