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事,又与你何干?”崔景俄然起火,朝他吼了一嗓子。
崔景手执酒杯,缓缓问道:“你以甚么身份在管我?”
崔景猛地站起来,直接将胡渺渺带走了,留下了一脸无法的杜风。
崔景噎了一下,仿佛在生闷气,“两年畴昔了,你还不通男女之事呢?”
她的抵挡,完整激愤了男人。
但是,崔景喝了一杯又一杯,一壶酒已然见底。
胡渺渺抹干眼泪,小声问:“庄主,你会不会放过镖局?”
崔景没再顾恤,咬了一下她软软湿湿的唇瓣。
“甚么代价?”
这一番话,将两人的影象拉回到了畴昔。
“你搞清楚了,你在替旗胜镖局还债,你现在是我的丫环,还当本身是大族蜜斯呢?”
“你闭嘴!你懂甚么,这是她应得的!”
“你想去哪,我让你走了?”崔景抓住她的手腕,悄悄一拉就将她带进了怀里。
屋子里,崔景还要喝酒,强势道:“你刚才是如何给杜风倒酒的,现在就如何给我倒!”
胡渺渺张口结舌,竟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庄主,你喝太多了……”
“不要!你不要毁了镖局!”
“对不起,我不是用心的!”
他的肝火来得太俄然,让杜风都看不过眼了,“崔景,你真的很奇特,她不是……”
胡渺渺在他的怀中颤抖,一阵莫名的酥麻重新顶流过满身,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闭嘴,我让你开口了吗?”崔景打断她的话,语气冷酷如寒霜。
“啊?”胡渺渺有些苍茫,但还是听了他的话,去给杜风倒酒。
崔景看在眼里,心中燃起了熊熊肝火,一拍桌子道:“你给我过来!”
“唔……”
胡渺渺直接疼哭了,泪眼昏黄问:“景哥哥,你为甚么要如许对我,你之前不是如许的。”
哪怕站在他的身边,还是能闻到那浓烈的酒味。
胡渺渺被他极具侵犯性的眼神吓到了,不由后退了一步,战战兢兢道:“景哥哥,现在很晚了,你还是改天再教我吧。”
下一刻,崔景直接将她抱到了床上。
现在,他能活生生站在这里,那是本身命硬,连老天都不舍得收他。
崔景顿了顿,语气低了两分,“你乖乖当我的暖床丫环,我说不定会放过他们。”
如许的话,胡渺渺不是第一次听了,但仍然很悲伤,冷静哭了。
“对了,是时候该好好教你了。”
明显,崔景也想起了这事,眼神俄然变了,就像一头悄悄复苏的野兽。
胡渺渺心头一酸,差点就哭出来了。
入夜了,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天涯。
杜风看不过眼,为她说话道:“崔景,你过分度了,如何能如许对美人呢?”
崔景太久没亲过她,早就想得快疯了,就像一头饿到眼冒绿光的野兽,终究逮住了猎物。
崔景觑了他一眼,固然不发一言,但已经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