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被师父带返来后,炉鼎体质又发作了?
就在这时,洞府外有人来了!
只是闻着,薛擎苍便感觉气血翻涌,生出了几分隐蔽的巴望。
清晖真君的力量太大,像是在奖惩,就是要让她痛的。
将胡渺渺放在床上后,清晖真君穿上衣物,又一次端坐在蒲团上,翻开了洞府的禁制。
清晖真君淡淡说道:“不会打搅。”
如果他没有记错,那件恰是胡渺渺的贴身衣物,为何脱下来了,又是何时脱下来的?
薛擎苍闻言,悄悄松了口气,眼睛往里看了看,并未见着胡渺渺,却模糊见到了一件掉落在地的小兜。
那般独一无二的媚香,本能挑逗着清晖真君的自控力,诱他一起在欲海中沉湎。
因而,薛擎苍站好了,听候师父的叮咛。
就连那一处,他也是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若不是她在睡梦中喊疼,都能含下一根指节了。
面前,她微微张着小嘴,收回悄悄的呼噜声,光滑腻的小脸上还未散去红晕,锁骨上充满了含混的红痕。
但是,清晖真君却看出了他的变态,问道:“你在想甚么?”
她哭喘着,眼角排泄了晶莹泪水,在梦中哭得好不成怜。
顷刻间,薛擎苍怔住了。
“晓得了,师父!”
莫非她不在这里,不该该啊?
但是,清晖真君却像一无所觉,提示道:“再如何说,渺渺也是你今后的师娘,你就算不喜好她,也不要让她难堪,晓得了吗?”
倘若她真的堕入了情潮中,这里又只要师父,那该如何是好?
薛擎苍收敛心神,态度恭敬问:“师父,胡渺渺去哪了,她的病如何了?”
贰心如乱麻,刚想出去时,却又被清晖真君喊住了。
“睡着了么?”
“师父,弟子求见。”来人恰是薛擎苍。
明显,清晖真君不是一个会难堪本身的人,力道不轻不重,在她细致的肌肤上来回抚摩,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
“不消了,今后我会亲身教诲她的。”
这个猜想一出,薛擎苍的心都乱了一拍,落空了昔日的沉着,“既然师妹没事了,那我带她出去吧,以免打搅了师父闭关。”
听到这里,薛擎苍就算再笨、再不肯信赖,还是清清楚楚明白了师父的意义。
电光火石间,薛擎苍想起来了,这股暗香恰是胡渺渺情动时披发的!
清晖真君勾唇一笑,任由本身在欲海中丢失自我,哪怕道心的裂缝越来越严峻也在所不吝。
清晖真君见不说话,还觉得贰心有不满,说道:“你们两个,我都一起教。”
薛擎苍顿住了,仿佛被师父看破了心机,惭愧和不安在心中交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