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的锁骨和光滑的肌肤露了出來,一片大好春光。
温颜的手指在玉儿的脸庞上摩挲着,最后逗留在她的眉梢眼角,道,“你晓得我最喜好你身上的哪个处所么……”
这边**不断,练武场那边也出了问題。
这统统,都说了然昨晚的本身是有多么的失控,云衣应当也被如许的她吓到了吧,昨夜……
震惊之余,江蓠对这个长公主佩服的五体投地,然后还未等他反应过來,沐卿悠竟然直接扑了过來撕扯他的衣服。
双烛的火苗跃动,缠绵着,撩烧着,像是两个觊觎人间的精灵,想尽力摆脱出烛身变成的樊笼,挣扎着,尽力着,最后却被从窗子翻开的小缝中吹來的冷风给吹灭。
玉儿挺了挺胸口,将手伸进了温颜的胸膛,媚眼如丝,“那……是有多想呢。”
温颜的手指很和顺的在玉儿的眼角摩挲着,道,“我最喜好你的眼睛了……”
玉儿的心凉了下,但她也晓得本身的身份,因而尽力遮住面上的伤感,持续笑道,“是哪家女人能让温大人如此看重。身在青楼中还能念念不忘的。”
阿谁叫玉儿的女子将酒壶放到一旁,粉拳悄悄捶打着温颜的肩膀,佯装活力道,“温大人又讽刺人家,人家不依啦……”
垂垂的,垂垂的,东方出现了鱼肚白,天涯被利刃划破了一道口儿,然后亮光从那道口儿中透出來,有星星点点的迷蒙,如有若无的凉意。
温颜一个翻身,一下子将那女子压在身下,邪魅的笑道,“那如许呢……你要不要从了我呢。”
叶芷神采有些恍忽,看着地上的几近被撕扯成碎片的衣物,心中一阵一阵的跳着,昨晚的统统刹时涌入了脑海中,昨晚……她……她仿佛直接将沐云衣给……
站起家,拍拍身上的灰尘,江蓠瞥了眼昏倒在地上的沐卿悠,想起她刚才的所作所为,本想直接将她扔在这里一个早晨,但是又想了想,江蓠感觉不大合适,因而便直接将沐卿悠扛进了间隔这里比来的一个宫中睡下,方才分开。
红帐漫漫,**一度。
叶芷悄悄的拉了下衣服,随便的从床上捡起一件穿在身上,然后赤着脚,走到床下,看着空中上扔着一块块破布普通的衣裳,这被撕碎的衣裳大多都是沐云衣的。
叶芷的唇上不知何时也染上了一滴鲜血,像是一抹素净的胭脂,带着点点的引诱,叶芷的脸靠近了沐云衣……
……
温颜倒在软榻上,头枕在一个身穿淡红色衣衫女子的大腿上,那女子一双如同荔枝一样的手端着一个酒杯,偶尔会喝上一口,然后唇对唇來喂温颜,温颜脸上的笑容不减,來者不拒,“几天不见,玉儿的技术比之前好多了呢……”
四周粉色纱帐,叶芷几近不知本身身在那边,身子刚动了动,转眸间,只见沐云衣的身子正在躺在一旁,赤裸着上身,一头乱发随便的散在床上,像是一块上好的丝绸剪成的,两人身上的锦被践踏成一团堆在床角,两只本来摆放整齐的枕头一只掉在了地上,另一只堆在床角,这统统,任谁一眼都能看出來到底产生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