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雪女人笑了,斟上酒杯:“奴家来得晚了,害得诸位公子相候,奴家先自罚三杯。”她的手腕洁白如雪,圆光光滑。冷揽月从她手中拿走酒杯:“既然是我的高朋,这三杯,我一并替她喝了吧。”说完作势要饮,长宁拦了下来:“本日相聚,意在取乐,不如大师都饮茶,也算是别有一番高雅。”冷揽月看着她,目光发暖,淡淡浅笑。
长宁携着青鸟入内,沈西风斜躺在软榻上,说不出的风骚儒雅,身边坐着一个妙龄少女,他与之谈笑,和顺抚摩她的脸庞。乍看到如许的场面,长宁冷眼,筹办拜别,屏风前面传来一个声音:“这就是你邀来的高朋吗?”是冷揽月。
冷揽月仍然淡淡地浅笑,暴露月光般昏黄的和顺,仿佛失落的蒲公英终究找到了故乡:“你来啦?”他谛视着船口。
冷揽月用桃花扇挑起帘子:“看这天色,估计也是快了。”
冷揽月摇点头,牵着她的手,目光宠溺:“不晚。这便是我今晚聘请的高朋。”他看向沈西风。沈西风目光庞大,与长宁对视以后,才不羁笑道:“本来本日有幸相见的竟是吹雪女人。可喜,可贺。揽月公然好福分,也算是如许的女子,才气配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