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颜被说中了苦衷,面色丢脸:“白夕羽,你到底想说甚么?如果你是为了专门来戏弄本王,本王劝你还是不要白搭工夫了。本王另有首要的事忙,恕不作陪!”
他的话,像是一枚枚的钢针,刺在她的心口,令她心神俱颤。
俄然想到甚么,他怒不成遏:“这么说来,那天在太子寝宫的人,真的是你?……不对,你就是那位蒙面的紫衣女人?羽女人就是你,你就是羽女人?”
端木颜双瞳蓦地一缩,不得不承认,她所说的恰是他所担忧的,他积储了这么多年的力量和财力,为的就是有一日能够与太子对抗,登上皇位,但眼下还不是机会,以是,父皇还不能死!
这统统的信息,填塞式地充入他的脑中,他整颗脑袋都将近炸裂了!
不,她应当信赖惊鸿,他是不会骗她的!
“端木颜,你不必在这里教唆诽谤,我是不会信赖你的!”
端木颜笑得更加对劲了:“看来你是真的不晓得彩凤流光琴的商定!”
端木颜点头耻笑:“我还觉得你真的学聪明了,本来还是一样的痴顽,你当真觉得端木惊鸿如你所见的那么洁净、光亮磊落吗?皇家向来就没有出淤泥而不染的人,他能够一向稳坐太子之位到现在,背后里不晓得干过多少见不得光的事!你不会天真觉得他真的只爱你一小我,对你一心一意吧?女人,不要太天真了!在这个世上,没有一个男人会只爱美人不爱江山,只要至高无上的权力,才是男人追逐的目标……”
白夕羽:“我想问王爷一句,你是但愿皇上立即复苏过来,还是不但愿他复苏过来?”
白夕羽的心微微一沉,端木颜的话到底可不成信,端木惊鸿真的对她坦白了甚么吗,还是底子就是端木颜在教唆诽谤?
灵光一点即开,端木颜一下子将统统的线索全数联络到了一块儿,遐想的翅膀便再也刹不住,漫天散逸出去,他气得浑身颤抖不止。
另有,她所见到的惊鸿,真的是他的全数吗?
袍袖一甩,端木颜迈步就要踏进宫门,白夕羽在前面喊住了他:“等等!倘若你带我进宫,我或答应以帮你治好皇上的病,让他复苏过来。”
“我凭甚么信赖,你能够治好父皇的病?”
“商定?甚么商定?”白夕羽迷惑。
白夕羽将抱在手里的琴盒,向前一递:“就凭这个!”
端木颜:“还是让二哥亲口奉告你吧!不过,以我对他的体味,他是不会等闲奉告你的。”
“这是……”跟着白夕羽翻开琴盒,彩凤流光琴鲜明闪现在端木颜的面前,端木颜暴露惊诧,“彩凤流光琴?这如何能够?这是太子的琴,如何会在你手里?”
白夕羽勾唇一笑道:“明天宫里产生了甚么事,想必不消我说,王爷你也晓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