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厮弄,那崔念奴即使睡得再沉只怕也得醒了,媚眼开阖间,定定的瞧着天涯之遥的西门庆。只见这崔念奴银牙微微一咬,竟顺势将其推到,本身反倒坐起家子,胸前一片香酥雪腻中两点殷红,晃得平躺鄙人的西门庆一阵阵犯晕,鼻尖一股湿热,伸手一摸,竟是流了鼻血。
崔念奴就这般赤着身子昂首跪在床榻锦被之上,一副任君采撷的不幸模样。
这会儿念及那西门瓦子,可不正应了西方属金,逢金即解的前半阙卦辞,至于前面半阙,既有了线索,反推之自是轻易,那西门庆三字中的“庆”字,五行属木。
想当初两人初相见之时,这小女娘对本身是冷酷如冰,厥后虽有来往,却也只是平常来往,远没到拜托毕生的境地。
不提赵佶心对劲足的回了禁中,西门庆这边也总算是定了心机,此事已然有了七八分的成算,至于其他,就不是本身所能影响的了。本身不过就是一个大二门生,这会儿也是走一步算一步,这个大宋还能有几分气数,唯有任凭天意了。
不清楚这崔行首是如何摸到自家床上,这会儿美色当前,纵是贤人亦难以忍耐,西门庆可不想做那“**不如”之人,身下硬挺如铁,浑身高低亦是炎热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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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未曾想到,本身竟莫名其妙的取了这崔行首的处子之身,这下子,即使再疲累,也吓得从床上一跃而起,满目不解的盯着面前娇小美人。
是不是去一趟上清宝箓宫,寻那林灵素问问,可有能够采阴补阳的道家房中术,不然这般下去,本身迟早得做了美女的裙下之鬼。
西门庆昨日繁忙一天,早晨又要应对官家,精力不免严峻,食量比之平常亦少了很多,当今又是睡到第二日天光大亮,这会儿只觉的浑身酸软有力,又那里是崔念奴的敌手,独自闭目躺在床上,任由这娇俏小妖精在身上使出诸般手腕。
殊不知,此等成果早就在梁师成一伙人的算计当中,那所谓卦辞也是早就通同好的。如此潜移默化在这赵佶心中留了印记,只能说这帮子佞臣将赵佶的心机早已揣摩通透,所用手腕应势利导,真真无往倒霉。
赵佶平生科学玄门,即便是厥后被金国俘虏,北上去了五国城,还是初志不改。当今自家内心推出了这个成果,天然更是坚信不已。仅此一事,便可奠定西门庆在这位道君天子心中的职位。
“贞娘,你们这是搞的甚么鬼?”
“还请大官人收留!”
在男女情事上已是很有经历的西门庆顺手抚上怀中女子的矗立,只觉动手浑圆如球,弹滑硬实。这较着不是早就熟透了的张贞娘,西门庆心下一惊,赶快睁眼一瞧,倒是见到一张仿佛稚女的精美面庞,恰是东京行首崔念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