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随便叮嘱了一声,性子憨直的卞祥点了点头,随即驱马一起小跑到了校场正中站定,随即双手持定那柄五十六斤的开山斧,朝着劈面的扈三娘点了点,意义本身已经筹办好了。
“妹子,快过来见过西门大官人!”
“这,这……”
没等场下心存疑虑的扈成反应过来,场上倒是胜负已见分晓。
“大官人远道而来,小可有失远迎啊!”
“铛!铛!”
一刻钟后,扈成陪着西门庆一行人来到了校场,一起上有很多庄丁闻讯而来,明显都想见见,是哪位豪杰敢摸母老虎的“屁股”。
扈成本身也是骑术上佳,天然清楚产生了甚么。
“好!”
仅仅一合,那扈三娘的雪花双刀就被卞祥的开山斧崩飞,而后者,仅仅是身下坐骑一阵嘶鸣,整匹马后退了四五步,卞祥的身子倒是纹丝未动。
“大官人,不会出事吧?”
校场四周,喝采声轰然一片,直闹得前一刻还气势汹汹的扈三娘红着脸落荒而逃,至于卞祥,倒是没甚么感受,拿着开山斧又顺手耍了两招,瞧着另有些不过瘾。
西门庆没等扈成说完,就截了他的话。在他想来,即使一丈青的骑术再高深,以卞祥这等技艺,对付一个扈三娘总没多大题目。
那二骑,一人锦衣缎服,皮肤白净,手中还摇着一把侍女扇面的折扇,仿佛是一名翩翩乱世佳公子,那姣美面庞和嘴角挂着的一丝不羁笑意,如此气质样貌,足以引得无数同性怦然心动。而相随在一旁的另一匹玄色马匹上的男人,倒是身形魁伟健壮,肤色如碳,脸庞不怒也威,除了少一副尖刺虬须,的确是止小儿夜啼张飞再世。最为惹人谛视标则是悬在马匹一侧的那柄开山大斧,连斧柄都是精铁锻造,如果砍在人身上,怕是能将敌手重新顶开成两半,端的是件凶器。
不过,现在校场四周的观众却没人在乎扈三娘的骑术,而是在奇特对阵的另一方。
扈三娘也不客气,撤出鞍下雪花双刀,双腿一夹,那匹很有灵性的青骢马就望卞祥立定之处奔来。不过百余步间隔,速率就已加到了极致,由此可见人马共同之默契。
这黑脸男人的技艺同那祝家庄的铁棒栾廷玉估计也在伯仲之间,真不晓得这西门大官人哪找来如许的妙手。
“没事!”
这骑马的两人一黑一白,一文一武,瞧着甚是奇特,可同地上步行的那位比,无疑后者更令人谛视。
既然是一起人,必定也不是甚么好货品!
“放心,我这位卞兄弟手上有准,毫不会伤了令妹。”
扈成刚喝斥了一声,却不想一旁的西门庆轻声笑道:“你就是扈三娘吧?传闻你使得一手好双刀,如果不信,倒是能够同我这位卞兄弟比齐截下,是不是撑门脸,到时自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