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炳荣沉着脸不说话。
在白起鸿的耐烦消逝之前,丁司成缓慢地从一旁保镳绑腿上抽出一把短刃匕首,单膝跪下,将左手撑在面前这张广大的办公桌上,昂首道:“我自断两根手指以表忠心!”话音刚落,他已经一刀闪电般划了下去,生生地堵截了本身的左手尾指,鲜血顷刻喷涌而出。
陈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边,背脊挺得笔挺。
丁司成行动一顿。
差未几人都到齐,大厅堕入一片死般的沉寂。
蔡炳荣倒是一点也不严峻,望向白起鸿的眼神中一样带着庞大的猜疑,所谓清者自清,他一脸的光亮正大。
如此血腥的场面不是没有见过,只是当事人跟丁耀一有着相一模样的一张脸,教她的一颗心顷刻狠恶地绞痛着。
蔡炳荣的这番话回击得标致,令白起鸿哑口无言。
丁司成没哼声,面无神采地把刀交到血淋淋的左手里,又将右手放在了办公桌上,筹办再断一根,白起鸿在这时掐灭了手中雪茄道,“够了。”
“在场的跟着我少说也有七八年,”蔡炳荣虽火大,但深知这类环境下更应当稳住情感,绝对不能自乱阵脚,“想必白兄也是明白人,我蔡炳荣的兄弟若想惹事,何必比及明天?”
陈树站得笔挺,目光无惧。
陈树站在蔡炳荣身后,一脸的气定神闲,他稍一抬眸,便看到了二楼角落的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