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她一曲唱完,台下的白起鸿竟像个冲动的小粉丝似的站了起来,还带头鼓起掌来。
几分钟后,舞曲结束,舞台上便响起了温和舒缓的乐声,一袭艳红束腰长裙的赵一然缓缓地从舞台一角踏出;远黛眉,桃花眼,脸颊上有两弯浅浅的笑靥,一颦一笑娇媚如花。
赵一然做了个要干杯的手势,白起鸿却不接。
花听愤怒,刚要挥拳揍他,这小子机灵地向后退了两步,以胜利者的姿势朝她扬起一张坏笑的脸。
本来白夫人克日来的失魂落魄是有启事的,只是她风俗了单独接受,硬是憋着不肯讲罢了;直到某天早晨,饭桌上的白夫人悠长地举着一双翡翠玉筷倒是粒米未尽,最后实在按捺不住地开口道:“花听,你陪我去趟百乐门?”
“陈伯伯?”
刚踏进百乐门大门,便听到几声甜腻腻的嗓音正酥软地喊着同花听一块儿出去的几位西装名流模样的男报酬“老板”,声音如黄鹂轻啼,又带有三分惯常的勾引,只怕男人们一听便骨醉。
白起鸿嘴角笑意亲热,“一然不必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