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宛转头望去,只见青年穿戴华服,站在门外微微躬身,似是想进厨房帮手。
“怎帮?我们都自顾不暇了。”靳宛不觉得然,“总不能一向供着他。”
一大锅的蒲公英,炒好后也仅是一盘罢了。
苦苦深思半晌,她才回身,对俊朗青年恶狠狠道:“先说好,我们家只能让你住到伤好,这些日子你可不准吃白食。”
时过晌午,靳宛给爷爷和青年换了新的草药,拖着疲累的身材去做午餐。
她一边拉着靳海背过身去,放小声音私语道:“爷爷,这男人刚才没有对你做甚么吧?比如伤了你之类的。”
因而皱了皱眉,对青年说:“你去找我爷爷,让他找身衣服给你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