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回钱夫人想岔了。
她含笑看了一眼钱掌柜,这才又对靳宛说:“明天你们归去,我家夫君还说,但愿能跟你耽误合约的刻日,米粉的代价也往上提五成。”
毕竟维系他们合作干系的米粉,此后将不再属于她了。
敢情是要请她去三鲜楼当煮粥徒弟啊?
靳宛歉然一笑,钱掌柜的脸上顿时闪现出苦笑。
她顿时有了精力,瞅着钱掌柜的两只眼睛亮晶晶的,满怀等候地等着他前面的话。
闻言,靳宛又觉着没劲儿了。
不过出于规矩,靳宛仍然摆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那便是说,你将米粉供应权让渡给别人了?”
“何况那村里的人,本来就都见不得我好,我废再多口舌也是无用。”
这跟她等候的答案可不一样。
舍不得鞋(hai)子套不着狼,不给少女点儿实际好处,凭甚么让她对本身有好感?
再如何说,这儿的人都挺保守。即便钱掌柜是个大男人,但是被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劈面打趣,他也不免老脸一红。
与其说她是被靳远坑了,不如说她是迫于靳家村的环境,不得已才做出弃帅保车的行动。
话说返来,钱夫人也够有胆气的,竟然敢礼聘一个少女做自家酒楼的徒弟。这事儿要叫人晓得了,保不准还能影响三鲜楼的名誉呢!
明天除了三七粉粥,她还要熬一个阿胶粥。
捣粉的丫环见到他,屈身行了一礼,“老爷。”
靳宛耸耸肩,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