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这小霸王老是让人不费心,她要再吃出点甚么题目,阿爹可没银子去镇上给她买药来吃了。
“啥?里长这怕是曲解了吧,我们家如男今儿个是上山打猎了来着,可没打头狼返来啊。”
“哦,我不晓得你煮的是啥。见都快熬干了,就拿了个碗盛起来放在那边了。”
地窖中心的柱子上,挂着串油桐果子晒干了串成的简易小灯。微小的火光腾跃着,把黑漆漆的地窖照得勉强可见。
见她之前烧着药的小炉子上空了,就奇特的问程冬梅:“二姐我煮着的药呢?如何不见了?”
不解的问:“里长这是如何了,这大早晨的出甚么事了吗?”
她给墨元笙送鸡汤之前,还亲身来瞧过一趟的。
笑屁啊,看着墨元笙竟然在笑,程如男就翻了个白眼。方才要说走了,她家院子里又传来了乱糟糟的声音。
墨元笙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吃东西必定不可的。她就舍了这点吃食,让他伤好了从速走了也就得了。
说着程刚声音都拔高了,对着屋子里就喊:“程如男你给我滚出来,敢让狼追我不敢出来认罪是不是?”
“哦,”程如男端了那碗色彩浅的药,又偷偷的拿碗捡了些早晨他们剩下的野鸡肉野兔肉,再拿上两个水煮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