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早晨,容宁被压趴在床上起不来了。
萧淮锦正一丝不苟得将上好的玉肌膏涂在腿间红肿之处,严厉的神情让人还觉得在做甚么崇高而巨大的事。
萧淮锦却没做答复,只要容宁大腿内侧炽热的呼吸才彰显了仆人的存在。
这是她在这个天下收成到的第一份体贴啊,还是这么的沉甸甸。
她心下一软,对于横在胸下揽着她的手仿佛也没有那么多不满了。
容宁的声音里有些咬牙切齿:”将我衣服拿来。“说完看也不看萧淮锦一眼。
容宁的气还没消,伸手将他往外推。见他不为所动的模样,又兀自往里头挪了些。只是箍在身上的手臂越来越紧,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